因看到刘澈这模样,让云缡愕然让云缡诧异。
“坐上来。”刘澈一把将云缡拉住了,瞄准后,重重的抱着云缡,坐在了自己的怀抱。
云缡立即感觉到了撕心裂肺一般痛楚,那痛楚,不是云缡能忍受的,尽管在此之前,云缡已经想过了, 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很舒服,但是云缡想不到会这样的疼。
翻云覆雨,居然是这种感觉吗?那未免太意料之外了,云缡忍着来自于身体的剧痛,却也只能迎合刘澈,刘澈在这件事情上,大概是很久没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了。
他是那样的狠,狠到好像面对的是敌人一般,那种疼,简直不是云缡能接受的,云缡忍着撕心裂肺的疼,咬着牙齿。
“臣妾疼。”终于,云缡再也不堪忍受了,将自己的真情实感给说了出来。本以为刘澈听到这里会停止肆虐,但是刘澈非但没有停止,似乎比刚刚还要厉害了。
“臣妾真疼。”云缡告饶。
但是刘澈显然不理睬这个,他的声音,带着温度,贴着云缡的耳朵。“要是疼,你叫出来就好。”云缡面红耳赤,其实,她已经隐忍了很久了,叫?这哪里是一个大家闺秀应该做的事情呢?
即便是疼死了,云缡也不好意思叫出来啊,更何况云缡刚刚就发现了,在他们做这件事情的时间里,外面来了一个太监,那太监鬼鬼祟祟的,云缡压根不知道那太监在做什么。
那太监就好像猫儿一样,低低的伏在墙壁上,显然,那太监的一举一动是在偷听了,云缡一想到这里,比刚刚还要手足无措了,她惊骇的看着外面太监那晃动的剪影。
为什么,连他们做这件事情,外面都有那么一个人在盯着他们呢?一想到那人,云缡简直不寒而栗。
“啊!”其实,云缡是不打算叫出来的,但剧烈的疼痛,让云缡不得不叫出来,云缡嘶鸣的声音,让周边的空气变得暧昧了不少,刘澈听到云缡的声音,好像更按住了,面上也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真好。”刘澈扳正了云缡的面孔,他总以为,自己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会错以为云缡就是薛落雁,而薛落雁就是云缡的。
毕竟,自己是那样痴『迷』薛落雁,薛落雁的一举一动,薛落雁的一切,却好像都凝聚在自己心目中一样,他总是怕,那种痴『迷』就会好像猎犬一般的,时不时的就咬自己一口。
但是让刘澈意料之外的是,云缡带给自己的是全新的感受,那种感受是陌生的,是从陌生之中一点一点产生的全新感受,就好像一只『毛』『毛』虫,正在蜕变成蝴蝶一样。
刘澈的脑子里完全就没有薛落雁,早已经将薛落雁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他压根就没有想薛落雁,而现在想到的仅仅是云缡,仅仅是怎么样去征服云缡。
他的征服欲,好像燃烧起来的火焰一样,一点一点的吞吐起来,“你趴着。”刘澈命令,云缡听到这里,比刚刚还要面红耳赤了,她不知道究竟接下来他还会做什么,只能听凭他的吩咐,就那样趴在他的面前。
“真好。”他肆意的玩弄,好像成了玩具一般,这是一个春光泛滥的晚上,她简直不知道这个夜意味着什么,但是天逐渐的亮了,他也是逐渐的要离开他了,那种依依不舍的情感却泛滥起来。
“抱着朕。”他说。
“嗯。”云缡经过一晚上的厮杀,早已经累坏了,连声音都娇滴滴的,云缡知道,他一早上起来就要上朝去的。
都说“三更灯火五更鸡。”但是,很显然,他是比三更还要起来的早呢,大概只有一更天,刘澈就要起来了,刘澈最近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
其比较难以处理的事情有三项,第一项,需要册封皇后,这样的册封典礼虽然是司礼监与鸿胪寺全权代理的,但是毕竟说起来,事情也还需要自己代理。
为什么?因为在帝京,毕竟安富尊荣的比较多,运筹帷幄的比较少,这原本就是一个需要自己竭力的去处理的事情。
第第二项需要自己处理的是来自于边疆的问题,边疆的矛盾不停的在激化,要是长此以往,帝京一定会倒霉的,送出去的女孩已经冒充了帝京的皇亲国戚去了。这女孩也是薛落雁之前精挑细选过来的。
至于刘澈需要处理的第三件事情就是国政了,国政是零零散散的,但这些零零散散的事情真正处理起来,就比较困难了,他需要一件事情一件事情来。
真如同那“晨起动征铎”一般了,看到刘澈窸窸窣窣的起身,她自然而然也是睡不成了,她慵懒的起身,一把将刘澈抱住了,刘澈的后背很宽阔,很温暖,那种温暖人心的感觉,是之前从来就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