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来,薛落雁已经养成了这样一个好习惯。
在帝京,多少人因为书信往来,出了问题,那些人的那些问题,无视给薛落雁在敲警钟,这么一来,无论这信封里的内容是什么,对薛落雁而言,都需要付之一炬。
看到薛落雁将那一封信给烧毁了,旁边的诸葛无名说道“其实,生孩子有什么好呢,我告诉你吧,我……我也不能生孩子。”
“你为什么……不能生孩子呢?”薛落雁想不到,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绝对的悲苦,想不到,旁边的人,是和自己同病相怜的。
“我倒是想要生孩子,但那是没有可能的,那是一厢情愿的,我也不能生孩子,但是,你看我不还是开开心心的吗?”诸葛无名说。
薛落雁知道,那不是开玩笑,也知道,再去问下去,一刀刺在人家的痛觉了,索『性』薛落雁不问了。
“想不到,我们是同病相怜啊。”
“所以更加要惺惺相惜嘛。”诸葛无名抱着薛落雁,薛落雁笑眯眯的点点头。
两人似乎都很开心,刚刚话题里的阴霾,已经一扫而空了,看到薛落雁开心了不少,连诸葛无名都开心了。
“都说男女平等啊,卫可期。”听卫可期阐述了那种观念,玉飞龙气恼了,佯装很生气的模样,一把揪住了卫可期的耳朵,卫可期面浮现了一种痛苦不堪的神『色』。
“哎呦,是是……是一样啊。”
“那么,你还在这件事情给我挑肥拣瘦呢,大概是想要跪搓衣板了吧。”玉飞龙一边说,一边认真的询问。
“啊,老天,你一结婚,成河东狮子了。”卫可期调侃。
“哎呦,还河东狮子呢,我现在啊,是感觉你卫可期是山狼呢。”两人总是有很多的时间来打情骂俏,外面,刘泓与碧玉来了,人没有到屋子去呢,听到屋子里那热闹的声音。
刘泓感佩的舒口气,碧玉去叩门了,其实,也不需要叩门,这里的门是整个儿打开的,虽然是草庐,但却让卫可期给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那种干净,是窗明几净的感觉。
那种干净,让人一看能联想到主人家也一定是雅人深致,碧玉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笑『吟』『吟』的看向卫可期,卫可期看到碧玉来了,也知道,是刘泓过来看自己了。
“快放手啊,为夫在朋友面前,会很没有面子的呢。”卫可期握着玉飞龙的手,而玉飞龙的手,却还老实不客气的放在他的耳朵呢。
“好吧,今天饶恕了你咯。”玉飞龙笑嘻嘻的说道:“孩子呢,给我了,你呢接待你的客人,我呢,在外面走走。”一边说,一边将孩子抱着。
刘泓逐渐的起身,动作很缓慢,他毕竟是久病之人,加昨晚一晚都没有休息,今天,气血亏损的厉害。
自然了,这种感觉,在一个健全人的身体,是不怎么能看出来的,但是在刘泓的身体,却能那样快看出来,这一刻的刘泓,身体很不好,整个人简直摇摇欲坠。
但是,刘泓毕竟还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朝着草庐去了。
“皇,我来搀扶你吧。”是玉飞龙的声音,刘泓看到玉飞龙从屋子出来了,目光落在玉飞龙手的襁褓里了,他看到了孩子,那孩子,在早的阳光里,看去那样的粉妆玉琢。
“没事的,我能走。”刘泓的声音少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却多了一抹淡淡的温馨,这大概是对面的女子,想都不敢想的,听刘泓这样说,女孩点点头,轻轻的笑了。
“这是我和卫可期的孩子,您看看吧。”玉飞龙将孩子送到刘泓的面前,刘泓看了看,伸手想要抚『摸』一下,但手却颤抖的厉害。
而孩子呢,在看到刘泓的时候,笑的那样开心。
“真好。”刘泓只说了两个字,其实,玉飞龙也知道,刘泓喜欢薛落雁,而薛落雁是不可能再有孩子现下,将这孩子给刘泓看,是有展示的嫌疑了,因看到刘泓这模样,他立即笑了。
“这孩子,我已经告诉落雁了,让薛落雁做这个孩子的干娘呢,落雁也是开心。” 玉飞龙说,其实,玉飞龙哪里知道刘泓与薛落雁在不在一起,更不知道究竟两人在帝京里是见面了没有。
“谢谢。”刘泓说。
“啊,您……您说什么啊?”在玉飞龙的概念里在玉飞龙的记忆力,在玉飞龙的感觉里,刘泓是绝对不会说谢谢的啊,但是今时今日呢,却听到刘泓那一句“谢谢。”她简直怔住了,那样错愕的盯着对面的男子看,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