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落难,是不会如此安分守己的,既然你落难了,那么,我也不会让你说走走的,外面现在不太平,你在这里安安心心的吧,过一段时间,你想要去哪里去哪里,我才不会挽留你呢。”琵琶说。
楼临霁只能点点头,尽管楼临霁是很想要离开这里的,但有什么办法呢,现如今是什么情况呢?哪里允许自己轻举妄动啊,这一刻,他子功能强迫自己呆在这里。
而琵琶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倾慕楼临霁,但楼临霁的心,说起来,永远都没有可能是自己的,既然没有那种可能,自己那样全心全意的付出,究竟是什么结果呢,有什么必要呢,没有,不是吗?
现在,她算是逐渐的明白了,但为何还要对楼临霁好呢,只因为,好与好是相互的,对楼临霁好,也不过是想要楼临霁对自己好罢了,她已经付出了很多,却只因为多在人群看了楼临霁一眼罢了。
事情发生了转变。
楼临霁最近生活的很烦躁,连呼吸都是窒闷的,他知道大隐隐于市,也知道,离开这里,到外面去未必对自己是好事情,外面各处的眼睛都在梭巡自己的一举一动,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会满盘皆输。
现在,尽管也不怎么喜欢和琵琶在一起,但有什么办法呢,还需要时时刻刻都依赖在他的身边。
他们现在是一种犀牛和犀牛鸟的关系啊。
刘泓在帝京,生活了三天五天后,毅然决然要离开了,看到刘泓去意义绝,刘澈知道,现在的刘泓拥有浪迹天涯的心,不是自己三言两语能说服刘泓留下来的。
既然刘泓要去,他大大方方的送刘泓离开,刘泓与刘澈互道珍重,离开了。
草原的一切事情,在刘泓的意料之,刘泓委派裴臻去散播风凉话了,这风言风语,是很厉害的,很快席卷在了周边的少数民族里,考金柔然还有义渠人,而这部落,除了柔然,最为厉害的是匈奴人了。
匈奴人的发祥地源自于草原,这群人是很厉害的,这群人彪悍勇猛,作战起来,从来不会畏首畏尾。
这是一个群众基础很彪悍的队伍,他们如此声势浩大,当匈奴人的可汗,拓跋明宇知道柔然那边巴格尔准备进攻他们的时间,他暗暗的准备了偷袭。
偷袭是在后半夜进行的,在一把火光的掩映之下,他们进入了大草原,在这大草原里,他们是最经不起撩拨的。火焰燃烧起来,另一边,柔然人早已经准备好了,与他们打斗起来。
“究竟怎么一回事啊?”大妃看到外面燃烧起来的火炬,不禁感觉恐惧。
其实,胭脂姑娘是那种伪装术很高明的人,胭脂姑娘早已经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其实,这一切不都在他们的预料之,安排之下吗?
但是胭脂姑娘显得那样恐惧,那恐惧是散发在了骨头的。
“大妃,莫要怕,不过是几个匈奴人过来偷袭我们罢了,可汗已经去和他们决一死战了,很快会回来的。”外面走进来一个侍女,侍女手的红灯笼,照亮了她那惊慌失措的一张脸。
侍女看到娘娘这般的六神无主,立即安慰。她呢,之前明白刘泓对事情有什么安排,但是,这么快,两个强大民族打斗起来,其速度之快,是让她想都不敢想的。
“他们为什么要和我们作战啊,之前呢,也经常来偷袭我们吗?”
“大妃,之前我们和他们的关系很紧张,但是从来没有升到械斗的可能,现在,一切的情况都不同了,现在,这些事情,是我们意料之外的。”女孩呢一边说,一边叹息。
“真是怪了,为什么会和我们打斗呢?”
“原来大妃是果真不知情了,实话告诉你知道,现下,您来这里了,而裴将军离开这里了,这对他们来说,有涟相对的压力,他们也不知道听什么人说,我们是要和汉朝连起手来,将他们给敉平的,这不是有话说得好,叫先下手为强吗?他们先动手了。”
这侍女说,看起来,能伺候在他身边的侍女,果真都是很厉害的,这显然是一个非常具有真知灼见的女子,因听到女子这样说,她装作恍惚明白了的模样。
了然的盯着侍女看,又道:“我们和他们究竟何人更厉害呢?”
“这个不怎么好说了,这个情况,说起来好像很复杂,我们和匈奴基本这多年来,力量都是对等的,大概会两败俱伤吧,但是,我们的可汗是天可汗,是不会因为力量悬殊不去打斗的,大妃您放心好。”
裴臻是半夜三更回来的,但是客栈里,毕竟刘泓还是为裴臻留下来最后的一盏灯。
那一盏灯是如此的明亮,那一盏灯悬挂在屋檐,风吹过来,缥缈的不成个模样,裴臻进入屋子,这孤灯,是专门为裴臻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