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朕的治下,朕有很多问题连看也没有看明白,现如今,经过你这么一提醒,朕算是一切都明白了,朕发现,你看到的问题面比朕还要广,朕现如今就宣召晏远山来,与晏远山聊一聊这个。”
最近,晏远山也很忙碌,晏远山在做什么,在统一度量衡,在统一文字,统一货币等等,在帝京,现下,不仅仅流通的货币是贝类,金银珠宝乃至玛瑙琉璃玉器等等都大行其道。
人们往往不能很高的估算这一个东西的价格,以物易物的比较多,这样一来,有的人就赚大发,而有的人却是那样的吃亏,晏远山早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并且在处理这个问题。
而关于度量衡的问题,在一些穷乡僻壤里,人们压根就不知道度量衡,下来最为棘手的问题就是文字,现在,会文字的仅仅是贵族,还有一批人,是帝京的巫婆等等。
即便是知道文字的不是很多,且这些人之间的文字与文字的意思却也不尽相同,譬如,在朝廷里用的一个字,明明是褒义,但是在坊间却成了贬义。
因为文字的不同,所以方言也不同,很多人口中的话,听不明白,很多人面对其余人的话,只能感觉一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人们之间存在的文化差异实在是很需要调整了。
其实,这些事情,从刘泓手中就在处理的,但已经处理了很多次,却好像一次一次都没有什么太显着的效果似的,因了这些『迷』惘的东西,晏远山却感觉,需要大张旗鼓的进行。
今日晏远山走访了很多地方,发现问题太多了,需要做的事情也很多,他找了两个副手,这一个副手跟在晏远山背后,主要负责的事情是给晏远山记录建议与意见。
另一个主要是走访。
这群人一边走,一边掌控社会信息,倒是弄了一个热热闹闹的。
今晚,晏远山从外面回来,刚刚到府上,就听说有个达官贵人要见自己,今日,晏远山多么忙啊,简直脚不沾尘了,现下回来,一派风尘仆仆的模样,净面都没呢,却忽而听说有人求见,他自然是没好气。
“不见,不见,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见,给老爷我准备洗脸水,我太累了。”晏远山一行说,一行进入偏殿,外面的丫头一溜烟将吃吃喝喝的东西以及洗脸水都送到了晏远山的屋子。
“朕到你这里,你这糟老头子居然敢将朕拒之门外,很有你的。”晏远山刚刚坐下,却听到刘澈的声音。
他一怔,看向门口,却发现,果真是刘澈。
刘澈穿着常服,褪去了一种熠熠生辉的华贵,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从容,他三两步就到了他的身边,面上却带着一抹淡淡的讥讽的笑痕。
“哎呦!”晏远山哪里想到,刘澈会到这里来,因了这个,立即肃然起敬,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怎么是您啊,您如何就到这里来了。”
“大人刚刚回来,自然是车马劳顿,朕是想要宣召你的,奈何,朕体恤你,索『性』就亲临,看看你究竟在做什么,二来,也有件事情需要和你好生聊一聊。”
“有什么事情,您宣召微臣就好,何苦来哉,您要是有什么闪失,这可不都是老臣的错。”晏远山担忧的看向刘澈。
“能有什么闪失不闪失的,朕是君王,不会的。”刘澈平静的说,晏远山闻声,连连点头,“让外面送吃的过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您意下如何呢?”
“更好了。”刘澈点头。
晏远山挥手,外面的侍女花枝招展的进来,嘴角蕴藏了一抹淡淡的笑,“大人叫奴婢呢?”
“给这位……”晏远山指了指刘澈,“大人预备一些吃的东西,味道要好,要精致,还要快,去吧,让小厨房干干净净的做了来。”晏远山命令。
“是,两位大人少待。”这女孩儿欢欢喜喜的去了,看到这女孩去了,晏远山连忙给刘澈斟茶,刘澈看到演员沈这踧踖不安的模样,道:“你为何紧张?”
“微臣没……没有紧张啊。”显然是紧张的厉害了,都口吃了。
“果真没有?”刘澈笑道:“既然说没有,却为何期期艾艾,既然说没有,却为何有这样多的汗水。”
“那是天气热啊。”晏远山尴尬的『摸』一『摸』头顶,刘澈道:“远山,你第一次见朕是什么模样,将那种气势如虹的感觉拿出来,你是有本事的人,莫要如此这般战战兢兢的。”
“是,是。”晏远山连连点头,两人饮茶,刘澈终于直奔主题,道:“事情原本是如此这般,朕今时今日过来找你,是希望你帮助朕做几件事情,其实,这几件事情也是你目下在跑着的事情。”
“皇上直言不讳就好,只要是微臣能为朝廷做的,微臣万死不辞。”
“朕哪里就需要你万死不辞了,现下,朕问你,究竟你面临的是什么问题呢?你最近各处走,朕也不好很搅扰你的,现下,你一定也有点儿什么论调了,朕所以过来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