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去。”薛落雁深吸一口气,“我还需要在这里,等你生孩子,你的孩子出生了,我的使命感也就结束了。”
“还有……”刘灵毓屈指一算,懊丧的道:“这才刚刚开始呢,还有很久很久呢,六个月就是小半年呢,落雁,我是真的希望你不要这样,你这是在作践你自己。”
“不,不,我需要在你身边。”
其实 刘泓也没有希望薛落雁到自己身边的意思,现如今的刘泓,将顾命大臣给处理了,那些朝廷六反对自己的声音,刘泓一一都下令处决了。
先后,刘泓借鉴了“二桃杀三士”“杯酒释兵权”等等办法,将那些燕国劳苦功高之人都遣散了,跟着,刘泓紧锣密鼓的绸缪,给朝廷里一点一点的渗透全新的血『液』,这些全新的血『液』,都是刘泓自己人。
刘泓让自己人全然都统领了地位,然后,他将来需要做什么就更容易点儿,帝京里,已经有很多人开始怀疑刘泓的身份,但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刘泓是何人,或者说,他们也不知道,究竟他呢怀疑的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至于刘泓,一开始在境界所能的模仿楼临霁,唯恐让人识破了,等刘泓的力量四通八达渗透到帝京后,刘泓逐渐有恃无恐。
演戏?不,不,演戏的那一段生涯已经过去了,现在的刘泓,越发我行我素,很多朝臣都发现,这个楼临霁和之前的楼临霁简直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但他们却不知道究竟楼临霁是何人。
甚至于,他们都不敢去着手调查,只因为,之前有人在调查,调查完毕后,有了『性』命之忧。
他们哪里还能去调查这些个事情呢?
刘泓现如今的身体,已经全好了,这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卫可期断定刘泓的后半辈子,一定是在轮椅上度过了,他的意思是,让刘泓不要到处折腾了,好好的未雨绸缪,安度晚年。
但是刘泓呢,折腾的事情比之前还要多了,折腾的东西比之前也还要复杂了。
今时今日,刘泓跟深层次的意念是,既来之则安之,让燕国将来变成安乐的版图也是理所应当,难道不是吗?
自然了,身居高位,刘泓难免可会产生一种如临深渊的感觉,对很多事情,他是恐惧的,甚至于是不敢也不能去尝试的。
刘泓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一时之间却不能全然都去做,今晚回了薛落雁的信后,刘泓准备去休息呢。一个太监从外面急匆匆进来了,从太监那急切的神『色』里,刘泓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刘泓是那种宠辱不惊之人,尽管知道,但她是平静的,越是别人着急刘泓就越是提醒自己,不着急,他是如此的气定神闲。
“怎么了?”帝京,现在可以说,已经全面的掌控在了刘泓手中,刘泓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眼前人稍微沉默了一下,凑近刘泓,跪在地上,将一封信拿出来。
“皇上,这是太后娘娘的一封信,写给其余钦差大臣的。”这太监果真是没有辜负刘泓的信任,刘泓现在明白,安排这太监去监视皇后娘娘,的的确确是自己最明智的安排。
此刻,刘泓眼前一亮,将那封信握着,他就那样一目十行的看,将之看过了后,冷笑一声。
“你给截获了?”
“是,奴才想,这封信只怕不能送到其余人手中去,即便是能送出去,您有另外的什么安排,奴才想,这封信第一个阅读的人,也应该是您。”
“朕已经看过了。”刘泓很欣悦,为什么,只因为眼前公公,这个人,说起来不过是自己最近才找到的一个人。
这个公公,这样快就成了自己的心腹,“这封信,还是原封不动的送出去。”
“皇上,这……”那公公为难的说道:“这封信,是奴才好不容易才截获的,您现如今……却要奴才将之给送出去?”
“朕的意思,没错。”刘泓道。
“是。”那太监点头,就要离开,他知道,只要是帝王家有了安排,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左右的,只能执行命令,这就是自己的个人价值。
他走出去两步,刘泓又道:“你今日做的事情很好很好,朕……要赏赐你,你想要什么,你说出口就好。”
“奴才别无所求。”这太监回身,跪在刘澈的面前,毕恭毕敬的模样,刘澈因看到这太监这模样,形同看到了多年之前追陪在自己身边那不离不弃的高成,刘泓心头一热。
“朕赏赐你金银珠宝,你以后就伺候在朕的身边。”
“皇上,这可是奴才的非分之想了,金银珠宝奴才是不稀罕的,能伺候在您身边,奴才……奴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