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有事情,没有事情,你要说有事情,我倒是果真有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和你聊一聊。 .”沈沐阳一边说,一边办刘灵毓将靴子脱掉了。
“你一天的活动量,也应该保持点儿,走那么多做什么?”沈沐阳招呼门口的侍女去准备洗脚水了。
“提前说啊,我可没有压榨你,是你自己要给老娘洗脚的。”
“是我自己啊。”沈沐阳套近乎。
“总感觉你有事情呢,你有什么事情,我们事论事得了,沈沐阳,你啊你,你是藏不住秘密的一类人,你看看你的眼睛,你的眉『毛』,你的鼻子,你一切的一切可都是事情啊。”刘灵毓盯着沈沐阳看。
“你要说有事情,自然是有的,我啊……”沈沐阳刚刚打开话匣子,刘灵毓却好像想起来什么,“对了。”刘灵毓起身,“我啊,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也要和你聊一聊的,我今日里,发现个其余的事情…”
“帝京,最近不是在逮捕那玄甲卫,那玄甲卫啊,其实……”刘灵毓凑近沈沐阳,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切切的说道:“其实,是有什么人将这玄甲卫给救助了下来。”
“这,杞人忧天了,何以见得呢?”沈沐阳的心在擂鼓,砰砰砰,砰砰砰的。
老天啊,刘灵毓怎么变得这样聪明了。
“何以见得?”刘灵毓冷笑,“你以为裴将军是吃素的不成,事情还要从那一天说起,之前不是告诉过你,这家伙受伤了?需要一些草『药』才能治疗,你说怪不怪,有人居然在朝廷的前一步下手了,将那草『药』给买走了。”
“只怕,那人买走了,有自己的用处呢,未必是用在了那玄甲卫的身。”
“沈沐阳,事情不会这样凑巧的。”刘灵毓凑近沈沐阳,“第一,世界不会有那样巧合的事情,这第二,我们要相信裴臻的判断力,这许多年来,帝京多少事情都是裴臻在做的,难道裴臻会算错不成?”
“人……”沈沐阳沉『吟』道:“都会出错的。”
“沈沐阳,你究竟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发现你好像在和我抬杠似的?”刘灵毓的脸垮下来了。
“怎么可能?”沈沐阳道。
“算了算了,我啊,大人不记小人过了,我现下告诉你,我们的人不是也在帝京活动,只要发现了情况,立即汇报好。”
“这是大事情,要是立即汇报了,朝廷还有赏赐呢。”刘灵毓笑嘻嘻的。
“好,知道了,但要是不汇报呢,知情不举的结果是什么呢?”其实,这也仅仅是沈沐阳想要问一问的玩笑话罢了。
“要是知情不举的话,这后果严重了,会连坐的,朝廷已经下了红字件,哪怕是一个无辜的百姓,收留了这个人,都要严惩不贷的呢,现如今,这人身有一个大秘密在。”
“哦,原来如此复杂,。”
“你以为?”刘灵毓到,其实,沈沐阳是想要在刘灵毓这里那阴差阳错的事情来请求坦白从宽的处理,但想不到,听刘灵毓这意思,事情继续发展,还会继续有恶化的状况,这么一来,情况可复杂到了极点。
沈沐阳沉默了,将涌动到喉结下的一句话最终还是咽下去了。
“那么,对了,你刚刚吞吞吐吐的,却是要和我聊什么呢?”
“我……我,被你这么一打搅,似乎全部都忘记了。”沈沐阳尴尬的笑了,刘灵毓看到沈沐阳这模样,不禁存疑,究竟怎么一回事啊。
沈沐阳明显感觉到事情非寻常,对那跨院里的人,他是存了送瘟神一般的心思,早早的送那人离开也是了,其余的一切,一概都不理不睬。
沈沐阳现在也并不敢去深究了,只能看着势态继续恶化下去,他是想要力挽狂澜而不能啊。
看到沈沐阳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刘灵毓显然感觉到了什么,但问了很多次,沈沐阳却还是这模样,刘灵毓也懒得去问了。
帝京。
帝京里,卫可期的身体逐渐的好了起来,他能走能动了,虽然行动较迟缓,但情况明显之前好了不少。根据玉飞龙的安排,这里并不需要其余人瞎参合。
他们两人已经自给自足了,这个庭院里,倒是安安静静的,但薛落雁还是在这庭院外,差遣了重兵把守。
现如今的卫可期,是刘澈唯一的希望,今日,薛落雁再一次过来看卫可期,发现卫可期好了不少,她哪里有不开心的呢。
“真好,真好,看到你好,我的心也放下了。”一方面,薛落雁明白刘澈与卫可期之间的利害关系,这第二方面,卫可期毕竟是自己的朋友,只要卫可期逐渐的复原了,他也开心了。
“快彻底好了,他这人啊,很皮实呢,一般人好的快多了。”旁边的玉飞龙格格格的笑着。
“那好。”薛落雁擦拭了眼角的荧光,又道:“我现如今,还有个不情之请呢,希望你还能继续帮帮我。”
“你说好,我们是朋友啊,落雁。”其实,现如今算起来,薛落雁和卫可期之间的友情已经六年了,这六年里,的的确确也是,只要薛落雁遇到各种医学的疑难杂症,他卫可期都会第一时间帮助薛落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