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其实我也理解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其实一切都是如此,我全然都明白。”刘灵毓的立场动摇了,态度变得暧昧了。
薛落雁听到这里,站起身来,气咻咻的,甚至于是恨铁不成钢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助长了歪风邪气, 都什么情况,什么节骨眼了,你居然不考虑从考虑自己,还在一味的为沈沐阳说话,千万莫要如此啊。”
“落雁,是不是世界一切的男人,都是这么一种模样呢?”刘灵毓啜泣。
“怎么可能呢?要是男人都成这种模样了,我安乐也算是彻底的完蛋了,这事情,我要不知道也算了,但现如今,我是已经知道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的。””;
“落雁,你又要做什么呢?”
“这个,我暂时不会告诉你,但你会知道的,沈沐阳啊沈沐阳,真个是看不出来,他居然是这样一个渣男啊,原来,女人怀孕的时间,男人果真是……喜欢在外面胡搞啊。”薛落雁愤愤不品的低咒。
“落雁,我也命苦啊。”刘灵毓哭了,薛落雁知道,刘灵毓是多么内心强大之人,这样一个内心强大之人,居然都如此这般的哭哭啼啼了,可见其创痛,薛落雁二话不说,轻拍刘灵毓的后背。
并且立即站在刘灵毓的立场思考问题,“要果真证据确凿,长姐,我们不要他了。”
“什么?”刘灵毓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怔,愕然看向薛落雁,而薛落雁呢,却连丝毫的幽默都没有,她是报着一种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刘灵毓让他人欺负的心在说话的,她是要维护刘灵毓的权利。
“是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我们休了他是了,你看如何?”这是薛落雁的意思。
“休了沈沐阳?”刘灵毓怔然,惶恐的模样,手用力的抓着薛落雁的手臂,薛落雁感觉到疼,蹙眉。
点了点头。
“是,是,我们为什么不休了沈沐阳呢?既然他能出轨,说明早已经不喜欢你了,既然早已经对你没有情感了,只怕一切也都到此为止了,那么,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话虽如此,但……但是……”薛落雁吞吞吐吐的,沈沐阳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两人都沉默了,沉默了很久,刘灵毓还是沉重的点点头。
“留不住的男人了,碎裂了的镜子,该丢开的早晚都要丢开的。”薛落雁说,刘灵毓听到这里,却也知道,薛落雁的话是很有道理的,他沉默了,因了这沉默,面浮现了一抹淡淡的创痛。
“落雁,我……”刘灵毓崩溃的大哭。
今日,刘泓再一次去看刘澈了,刘泓不远千里赶赴过来,一是为了落雁,在这节骨眼,薛落雁很需要一个人保护自己,这二来,薛落雁需要做的事情更多,这事情也需要两个人去处理。
现在,刘澈已经奄奄一息了,他的回来,对刘澈来说,也算是流砥柱了,刘澈的一张脸歪斜了,想要说话,但吞吞吐吐,却说不明白。
“你放心好,帝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这一段时间,你听卫可期的安排,他要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好,你会好起来的,真的,你会……会彻底的好起来。”刘泓握着刘澈的手,暗暗的用力。
刘澈点了点头,但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两人都沉默了,因了这一段意味深长的沉默,刘泓用力的攥着刘彻的手,虽然,一个字儿都没有说,但从刘澈那坦然的神情里,能看出来,刘澈是舒服的。
刘澈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通过刘泓,好像看到了更为宽广的世界一般,两人都沉默了,这一份独到的沉默,渲染了屋子里的环境。
“你会好起来的。”这或者是刘泓说的最多的话。
刘泓安慰了刘澈,到卫可期这边来,卫可期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和刘泓聊天,“那之前,我仿佛……那个人,好像是楼临霁。”
“什么?”这是刘泓想不到的了,“怎么可能是楼临霁呢?”
“现在的楼临霁可还在我帝京安乐呢。”卫可期说,虽然话说回来,之前那张脸,是卫可期未必能记住的,但之前,那个人的行动等等,让卫可期很快记住了,好像……那个人非寻常。
好像,那个人的的确确是楼临霁,有了这怀疑后,卫可期第一个和讨论的是玉飞龙,玉飞龙被卫可期这么一说,乍然似乎也想到了,那男子不是旁人,是楼临霁。
一想到这里,她的拳头攥住了。
“原来,是他。”刘泓点点头,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现如今却销声匿迹了,朕不知道究竟他去了哪里。”
“皇,帝京太大了,想要躲藏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不,现如今帝京的良民还是多,他们并不会无缘无故去收留一个身份不明之人。”现在的安乐帝京,人口九千万,在这九千万里,之前的改变里,已经全然都有了户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