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这个人,老奴知道是朝廷要的人,但这人,是,是少爷要救助的人,老奴……也是没有办法啊。”
刘灵毓听到这里,当场昏厥了过去,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和自己生儿育女的,自己那样爱着的一个人,两人如此同床共枕的,居然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
最近,沈沐阳是怪怪的,她也都想了,最糟糕的情况是什么呢?左不过是沈沐阳找到了一个女人罢了,再也不喜欢自己了,但现如今呢,情况自己料想的还要差很多很多。
沈沐阳的心一怔,立即去搀扶刘灵毓。
但裴臻已经很阻隔在了两人之间,侍女将昏厥过去的刘灵毓抱住了,裴臻前去,掐着刘灵毓的人『穴』,跟着,刘灵毓逐渐的清醒了过来,目光盯着眼前的人看。
但任凭刘灵毓去怎么看,都感觉不可思议,都感觉难以置信,老天啊老天,这是要玩儿死她吗?自己的丈夫,堂堂的驸马爷,居然是……是窝藏朝廷要犯的人。
这已经不仅仅是给长公主面抹黑的事情了,还是杀头的大罪过啊。
她想过,事情归根结底最糟糕的情况无非是,沈沐阳有了其余人,那么,事情还能协商还能解决啊,但万万想不到,事情会是如此这般。
她失望了,不可置信。
“长公主。”裴臻给刘灵毓行礼,刘灵毓挣扎了许久,在沈沐阳那担忧的目光里,终于站直了身体。
“沈沐阳,你……你为什么要窝藏这样一个朝廷要的人,你……你让我如此失望,你为什么,你这究竟都是为什么啊?”
“我……他要挟我,我我也是无计可施啊。”
“哦,仅仅是要挟吗?那么,末将很怪了,为什么他不去要挟其余人呢,却要要挟一个和长公主有关系的人,这……也罢了,明明,长公主是个嫉恶如仇欧之人……”
“这楼临霁和吾皇和王爷,都是死对头,在这别院里,明明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啊,但现实是什么呢, 他刘灵毓居然在这里还好端端的生活着,这不是自投罗是什么呢?”
“这……”
“既然一切都是自投罗,那么你想必也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才好,莫要牵强附会才是,在本将军的眼睛里,牵强附会,只能是更糟糕的,你可莫要撒谎的好。”
“这事情,和你们想的真的不同,和你们想的,是完全不一样啊。”沈沐阳焦急的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他期期艾艾的,痛苦不堪的,低徊玩转的。
“不一样在哪里呢,既然不一样,还请到刑部去,好生的回想,连同这家老,还有这屋子里,一系列的证据,都打包带走。”
“是。”众人点点头,不分青红枣白,将那托盘,将那『药』罐子,将这屋子里一切能构成证据的东西全然都拿走了。
众人三下五除二到门口去了,家老吓坏了,整个人委顿在地,一动不动的,好像死了一般。
但被人还是死拖活拽去了,众人看到这模样,都感觉恐惧,而这别院里的是从与奴才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快看啊,跨院里,怎么有一群人?”
“不对,是一群大兵。”
“也不对啊,这一群大兵带头的人,乃是裴臻裴将军呢,这裴将军到这里,只怕是,没有什么好事情呢。”另一人一边说,一边靠近了偷看。
“将军,还请将军……开一面啊。”在裴臻的人带着沈沐阳和家老准备离开的那么一刹那,刘灵毓闪电一般的前来,横亘在了两人之间。
她任何人都知道,一旦事情进入了大理寺,一切可都完蛋了,那大理寺少卿,不是很好说话的,至于沈沐阳,沈沐阳无论是在知情的情况之下,救助了楼临霁还是在完全懵懂的情况之下救助了楼临霁。
这事情调查的结果,都将不利于沈沐阳,甚至于,对沈沐阳也完全没有任何的好处,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好像擂鼓一般的了,在此刻,刘灵毓决计恳求将小模样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