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两人连连点头,“事情是这样……今日,吾皇召见了一位商人。”
“商人?”她是在揣摩刘泓接下来要做的举动是什么,但此刻,听这太监汇报到这里,她忽而眉心就有了不自然的褶皱,声音里也多了一抹意味深长。
她很奇怪,刘泓好端端的却为什么召见了商人,究竟召见商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心一怔,面上虽然没有什么痕迹,但却迫切的想要知道刘泓在搞什么。
毕竟,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商人,你可确定,是商人无疑了?”太后娘娘盯着眼前的太监看,那太监连连点头,“是,是,奴才是能确定那是一个商人,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商人,此人,现如今给安排在客寓里呢。”
“好,哀家知道了,但你们却知道不知道,好端端的,如何却召见了商人,真是奇哉怪也了。”太后娘娘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事情居然是如此这般。
商人?召见了商人那么,究竟要做什么,究竟还有什么目的呢?太后娘娘是完全不明白了,此刻,她想要从这两人口中挖掘出来什么。
“娘娘,我们已经问过了,旁敲侧击过了,但这商人是不松口的,只怕刘泓又是有什么计划。”“
“岂有此理,你们直接去问,即便是有什么秘密,他难道就会直接的回答你们不成!”太后娘娘愠怒了,挑眉盯着这能量太监看。
连个太监吓到了,连连跪在地上,很颓废的模样。
“哀家这里有银子,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你用这银子去收买他,无论他有多大的胃口,你们都满足了他,跟着,可不就知道了他的秘密。”
“是,是。”这两太监连连点头,太后娘娘发现,从他们口中已经问不出来什么具有建设『性』的答案了,太后娘娘微微有点儿失落,只能叹息一声。
“好了,你们退下吧。”她『摸』一『摸』自己那蓬『乱』的云鬓,和刘泓斗智斗勇可真正是为难自己了。
“是。”这两个太监很快就出去了,她也是怕贻人口实的,毕竟,好不容易这才收买了这两人,这两太监连连点头,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看到太监们去了,她这才召侍女进来,这两侍女进来,伺候太后娘娘吃饭,娘娘今天的胃口不好,明显是心不在焉了。
吃了这些东西后,太后娘娘感觉困倦了,准备休息,不巧的是,刘泓从外面来了,其目的是什么,太后娘娘一目了然。
太后娘娘为了稳固刘泓,自然是不会从面上『露』出任何的神『色』,此刻,刘泓的面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痕。
声音里,有了一种慵懒与疲倦,但却很魅『惑』人心。
“母后,儿臣过来看看你。”
“啊,看看我!看看我!”太后娘娘拍案而起,死死的盯着刘泓,太后娘娘发现,最近的刘泓,已经将人皮面具丢开了,他是连丝毫的道具都不要了。
后面的太监,手中握着披风,也握着面纱,刘泓就是带着这面纱进来的,他已经完全不惧怕任何人看到自己了。
“来看看哀家还活着没有吗?”太后娘娘瞋目切齿。
“您要这样以为,儿臣也无话可说。”刘泓自顾自说,太后娘娘冷酷一笑,却不予理睬,好像屋子里没有刘泓,好像刘泓是空气一般。
“母后最近好像很闲?”刘泓问。
“闲?”太后娘娘噗哧一声冷笑,“好一个很闲啊,哀家一个『妇』道人家,给你这家伙囚禁在了懿寿宫里,哀家想要出门去,你监禁了哀家,哀家想要给吾儿写信连飞鸽传书都不能,你说,哀家不闲着可做什么呢?”
“母后也未必闲着。”刘泓冷道。
“你今日来,是气我的?”太后娘娘怒意斗生,多么想要赶走刘泓,但却不能,至于刘泓,不过轻描淡写的一笑——“今日来,不过是闲来无事走一走罢了,看看母后,也好提醒母后,颐养天年。”
“大胆刘泓,你相信不相信,哀家……”
“相信什么,您现如今还不清楚自己的力量不成?”刘泓迫近太后娘娘, “这娘娘,是朕的恩典你才能安然无恙的做,要是朕的恩典,一切都结束了,这娘娘,只怕您想要做都没有可能了。”刘泓挑衅的看向眼前人。
“你!”太后娘娘怒发冲冠。
“朕困了,今晚就到此为止了。”刘泓笑着离开了,却哪里有一点点残疾人的模样呢?之前,明明听楼临霁说,他算计刘泓,让刘泓从那样高的悬崖上滚落了下去,说刘泓必死无疑。
即便是刘泓不死,也非死即伤了,他们玄甲卫在事后,是用心的去寻找刘泓的尸体了,但他们看到的是树木上破碎的衣裳以及斑驳的血迹,这衣裳与血迹混合在一起,情况就是意料之中了。
刘泓,完蛋了。
但想不到,刘泓和薛落雁居然都从悬崖上上来了,非但没有完蛋,甚至于,刘泓和之前一样,一样的风流倜傥,一样的玉树临风,连一点点儿的情况都没有,这让人感觉奇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