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好搞笑啊。”原来,他还有这幽默风趣的一面。
“反正,千言万语都是感谢。”楼临霁道。
“我知道,但你也不亏我什么啊,能遇到,就是缘分咯。”诸葛无名笑嘻嘻的。
吃了东西,诸葛无名邀请他到外面去走走,他欣然接受了,但因为身体不怎么好,他还是决定,坐在马车里。
“都什么季节了,你还以为春寒料峭呢?红莲都开了很多了,我们从这里过去,去城隍庙,去大相国寺,你看如何?”薛落雁笑嘻嘻的看向眼前人。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毕竟,客随主便啊再说了,你是导游呢,我啊,就听你的话咯。”他这样说,薛落雁闻声,点了点头,“也好,也好,我呢,就带领你到各处去走走去看看了。”
“我最近发现,你也未必就是一个人下人,我想要举荐你到帝京去做官,你看如何呢,天仇啊天仇。”
天一般的血海深仇!
“这个也可以吗?”
“别人自然是不能的,但有我在,他们会给你开绿灯的,我呢,将这事情告诉他们,落雁呢,就会接见你,然后问你一些问题,你只要能将这些问题一一都回答下来,事情就定下来了啊。”诸葛无名这样说。
“原来……”这的确是和燕国不同的,楼临霁骇异的看向眼前女子,半信半疑的模样,虽然说,似乎耳闻,薛落雁的确在帝京里做了什么了不起的改变。
但最近,他始终在东躲西藏,对于薛落雁的政令是完完全全不理解的,此刻,忽而听眼前人这样说,他倒是半信半疑了。
“现在的宰辅,晏远山大人不就是这般的模样吗?难不成,还有其余的内容不成?”他问。
“科举制呢?”
“那科举制,实在是害人害己的厉害,落雁说,没有科举制还好,有了这科举制啊,帝京却多了不少沧海遗珠的事情,索『性』,就将这科举制给取缔了啊,我倒是感觉,这才是落雁做的最好的政令,没有之一。”
“你想一想啊,每一年千军万马都要上折断独木桥,但现在就不同了啊,现在,条条大路通罗马,这一条路走不通,还能走其余的路啊,不是吗?”无名介绍。
“也是。”他点点头。
“好了,我带你到帝京去就好。”唯恐他半信半疑,他庄重的点头,认真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看你也不是久居人下之人,既然你非池中物,我就举荐你,有何不可?”
楼临霁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好的际遇,要是自己通过诸葛无名能到帝京去,一切的事情不都迎刃而解了,刘泓能到自己的国家去,冠冕堂皇的做自己,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渗透到他们的集团中去呢?
他们不是在盘查自己吗?要是自己,能渗透到他们中去,就好像一滴水,进入了一桶酒一般,这种渗透,是任何人都没有可能发现异常的,何不就……
他还在浮想联翩呢,旁边的女子却笑了,在他的面前挥挥手,斩落了一个横截面——“怎么一回事啊,看你这心不在焉的模样,在想什么呢?”
“运气啊。”楼临霁道。
“什么运气?”
“遇到你的运气啊。”楼临霁笑嘻嘻的。
“那么,何不珍惜我呢?”
“我会怜香惜玉的。”马车在往前走,进入了帝京,帝京里,官兵还是严阵以待,看到这一群官兵耀武扬威的从长街上往往来来,楼临霁的心,也七上八下。
说起来,要是没有得到她的救助,自己很有可能就会让人给带走的,此刻,他逐渐的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却感觉后背一凛,似乎有了什么恐惧的东西,渗透进了『毛』细血管一般。
“你看什么?”
“看风景啊。”楼临霁心不在焉的模样。跟着,了恐惧伸手,将外面花树上的花卉攀折了一朵,送给了无名,无名将那香花握着,轻轻凑近鼻孔嗅一嗅。
“这是什么花儿,你知道吗?现在啊,我告诉你哦,这种花呢,在帝京是独一无二的,在我们帝京,这种花儿呢,也是国花,你来帝京时间虽然不长,但我还是想要考一考你。”
“这自然不是天姿国『色』的牡丹了?”楼临霁幽默的说,眼前的女孩,因为楼临霁的滑稽,几乎没笑出声,但女孩毕竟还是憋住了笑,“继续,继续。”
“这个,我却不知道了,但也不可能是扶桑花,不可能是芙蓉花,对吗?”他问。
“只怕也不是。”在她的对面,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