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从角门里,有人用肩舆送走了瑟瑟发抖的称心,昨晚,称心将自己的浑身解数都拿出来了,就为讨太后娘娘一个欢笑的容颜。
而称心也发现,太后娘娘简直是一个欲求不满的人,就好像一滴水进入了大沙漠中似的,他尽管已经战战兢兢的做了很多很多次同样的事情,但在太后娘娘看来,却完全不满意。
他恐惧了,在这种恐惧的感觉里,一个劲儿的准备离开,但是太后娘娘呢,却一把将他的肩膀握住了。
她的精气神,已经全部都掏空了,早上起来,她看到太后娘娘就惶恐,倒是太后娘娘,一晚上的折腾,居然还神清气爽的模样。
“我得儿。”太后娘娘笑嘻嘻的抚『摸』一下他的脸庞。“你让哀家喜欢的紧,你也启蒙了哀家一件事情,你暂时且去,晚上再来就好,今晚,哀家会准备点儿好『药』给你吃,让你重振雄风。”
“娘娘,娘娘饶命啊,饶命啊!”
“黄公公,送娈童离开。”
“是。”外面,黄公公应一声,三两步就进入了屋子,将称心一把从云榻上拉扯下来,丢在了肩舆里,跟着将一团『乱』七八糟的衣裳也丢在了銮舆里,一行人急匆匆带着称心离开了。
黄公公再看眼前的太后娘娘,那太后娘娘却好像年轻了不少,一张脸 显得也精神饱满尤其是那双眼睛显然比平日里明亮了不少,看到这里,他却也知道,今日的太后娘娘是神清气爽的。
“真好,真好啊。”太后娘娘格格格的笑着。
“奴才不过随便安排罢了,奴才是个没有用处的人,不然,有奴才在这里,也定会让娘娘感觉舒服的。”
“你也不需要自暴自弃。”太后娘娘盯着凌『乱』的床铺看了许久,才笑了,笑声里,又道:“最近,也物『色』一个美丽的女子,哀家这边有用。”
“是。”那黄公公点头去了。
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刘泓漠不关心,但这些事情,却有人做耳报神,以至于,染坊刘泓想要假装不知道都不能,这事情,先是传到了高成耳朵里,跟着,高成将这事情就传到了刘泓的耳朵里。
刘泓下了早朝,在御书房里看书呢,高成急匆匆进来了,跪在了刘泓面前。
“老奴有事情,汇报。”
“老高起。”刘泓用一种轻松的,似乎是朋友之间才有的态度对高成,高成心头一暖,起身,鹦鹉学舌一般将刚刚打听到的事情说给了刘泓听,刘泓听了,不禁疑窦丛生。
“这些事情,也是『乱』说的吗?”刘泓不看书了,目光盯着高成去看,尽管,高成这许多年来,从来就没有一点点的消息汇报出来是有问题的,但现如今这个消息,汇报出来,却还是让人大跌眼镜。
“此事,并非是空『穴』来风啊。”他说。
“那称心呢?”刘泓盯着高成看,高成凑近刘泓,说了一句话,刘泓点点头,握着朱砂笔,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写了一个字儿。
“抓。”然后将那张纸丢给了高成。
高成一把握住了,沉着的起身,默然离开了。
称心想不到,自己刚刚回来,就让人给抓住了,他挣扎了许久,但昨晚的一些事情,让他羞于启齿,那些事情,葬送了他一切的力量,他本就是个弱不禁风之人。
此刻,被人给强迫带走,他知道,与其这样反抗,倒不如就安安静静的接受命运的制裁,反正从昨晚开始,他已经不想活了。
“回吾皇,带来了。”高成回话,对着伸手的几个人挥挥手,那几个人哗啦一声将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子丢在了地上,还好,地上铺设了一层厚重的锦毯,不然,那男子会被这傲慢的举动给伤害的。
“你就是称心?”刘泓微微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那男子却不回答。
“吾皇问你话呢,你哑巴了不成?”高成的脚抬起来就要教训称心,那称心连躲避也没有,但刘泓却冷哼了一声,“高成,你要犯上作『乱』不成,他可是母后枕边人。”
“是。”高成气馁的将脚缩回来,换了另外一种嘴脸,乐呵呵的说道:“吾皇问你话呢,你快说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称心啐一口,看都不看刘泓,高成在一起气恼了,而刘泓呢,却感觉,这称心是好样的。
“不给你点儿厉害瞧一瞧,只怕,你是真正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咱家就……”眼看高成又要动手了,刘泓冷哼一声——“高成,切勿如此。”
“是,是。”
“退下。”
“是,是。”高成不但去了,也带走来着室内的其余几个人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了,刘泓盯着地上的称心看,这称心的确是个美男子,此刻,称心就那样楚楚可怜的坐在地上。
刚刚的拉扯里,有人将称心的裙摆撕开了,有人将称心的腿弄伤了,以至于上面有了红『色』的痕迹,那斑斑点点的痕迹,看起来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还好,刘泓对男人是没有兴趣的,刘泓发现,这称心的眼睛,是那样美丽,简直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光芒,那靡丽的光芒,大概让任何一女子都自叹弗如。
这时节,刘泓靠近了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