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丁显看看刘澈,又是看看薛落雁,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乖乖的退下了,但丁显在转过头的刹那之间,嘴角却有了笑痕。
“将这藐视君上的老匹夫给朕流放到岭南去。”刘澈一声令下,立即就写圣旨,薛落雁眼看情况已经成了定局,是自己再怎么斡旋都不能改变的了,只能起身,气鼓鼓的到门口去了。
这边厢,已经有人褫夺了晏远山大人的乌纱帽与爵位晏远山站在日光里,显得疲倦了,显得憔悴了,好像生命力已经走到了尽头的树木一般。众人看到晏远山遭遇了这流放的结局,都人人自危。
此刻,晏远山没有任何的表情,薛落雁到晏远山的身边,悲凉的叹口气后,握住了晏远山的手,“你这一去,定要好自为之。”
“娘娘,这帝京,要『乱』,这帝京,要『乱』啊。”
“远山,明哲保身!”薛落雁用力的攥着晏远山的手,“莫要说这些糊涂话,朝廷还有我呢。”
“娘娘,娘娘啊。”晏远山但这众人的面,跪拜在了薛落雁的身边,薛落雁将晏远山拉了起来。
丁显老远看到晏远山披头散发的模样,立即到了晏远山身边,晏远山看向丁显,冷笑一声,不置一词。
“大人这就要远行了,大人这又是何苦来哉呢,大人年纪一大把好容易爬到了今天这位置上,又是要从零开始了。”丁显看向晏远山,晏远山气喘吁吁,看起来十分落魄。
“你倒是后生可畏,但哪里知道,今天的我晏远山,就不是来日的你呢,啊?”晏远山一肚子的。
“大人就少说两句,很快,刑部就来人了那刑部的侍郎,是我认识的,好在能在一路上多多的照料您,这一别,我们将来见面,可……可就来日方长了啊,大人。”
“不妨事,不妨事啊,依照我看,连落雁你也不要在帝京了,你不是喜欢辽阔的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吗?你不如就到突厥去,那库姆可汗与大妃和你是那样好的朋友,你去后,他们对你也定然会很好,在这里,却是朝不谋夕啊。”
“大人,您只怕是忘记了,这江山再什么危如累卵,但毕竟还是刘泓一点一点修筑起来的啊,你让我离开,我如何就能离开呢,我是故土难离啊。”
“既然娘娘是故土难离,我却该说的都说了,娘娘,告辞了。”旁边,走过来几个太监,用绳索将晏远山的脖子捆绑住了,推推搡搡的。
“莫要对大人动粗,你们!”薛落雁看到他们将晏远山推推搡搡的 立即追了过去,但这一行人呢,却完全不听薛落雁的话,依然故我,“我的好娘娘,这晏远山和您是不同的。”
“您现如今虽然不是皇后娘娘了,但您……却毕竟还是很厉害的一个人啊,您之厉害,你女官,您要有朝一日也如同晏远山一般的一落千丈了,您却也就应该是这模样了啊,娘娘,您也应该明白。”
“哎。”薛落雁无可奈何,只能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来两枚金元宝,丢给这太监一人一枚,这两太监不约而同将金元宝放在口中,轻轻的咬了一下,这才眉花眼笑了。
“娘娘果真是宅心仁厚之人,我辈既然的了娘娘您的好处,这一路上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就此别过了,娘娘。”他一边说,一边离开了。
看着晏远山被这两个太监给带走了,薛落雁的一颗心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她想不到,事情发展到现在,会如此的糟糕。
帝京外,诸葛无名喝醉后,那一夜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他从来不知道,有的事情,不但是男人和女人可以做的,男人和男人也能去做。
并且,似乎男人和男人去做,更能激起来对方的征服欲,此刻,他已经彻彻底底的让他给征服了,他要自己做什么,只怕他都不会拒绝。
那种心甘情愿的感觉,让她是那样的欢喜那样的快意。
“我爱你,天仇,我爱着你。”他拥抱着他,轻微他的鬓角。
“我也爱你,但是,现如今,我却一无所有,好男儿应该志在四方的,现如今,我只能蜗居在你身边,只知道享乐,但却什么都没有。”
“我之前就说过,要举荐你到朝廷去,现如今,我就写信给薛落雁,你等等。”可怜的无名,被人骗了,却完全不知道。
“我抱着你。”就在无名起身后,他这样说,无名含羞的点点头,他抱着无名,用力的就让无名坐在上,无名疼的撕心裂肺,泪水都要渗透出来了。
“疼,疼啊。”无名想不到,他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而那种能贯穿一切的力量,是无名恐惧的根源。
“很快就好了,你写信就好。”他的手,抱住了无名,两手交合在了无名肚脐眼的位置,无名疼的几乎要昏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