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好的兴致，夜游下水道？”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好兴致。”林沫语撇了撇嘴，兀自从下水道爬了出来，跺了跺脚甩开写上的污渍。

牧深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弄脏了的鞋子和裤脚皱眉道：“你如果真的想出城，大可以用我给你的徽章，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林沫语听后诧异道：“用你的徽章我就能离开了？”

牧深皱眉：“不能。”

“既然不能，那我为什么要用？”

“你现在不也一样没走成，反而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牧深挑眉，再次打量她这一身的脏污。

林沫语撇了撇嘴，不悦道：“不是说我们也算是同行的战友了，就不能放我一马？”

他像是认证真的考虑了半晌，最后肯定的回答道：“不能。”

林沫语不意外的被拒绝，自己这身体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迂回笑道：“诶，你也知道……我和那个秦洛书有仇来着，你带我回去，那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听了她的话，牧深皱眉正色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仇？”

“什么仇……”林沫语迂回的想了半晌，难道她要说秦洛书杀了自己，这样的仇么？而此时她又没有秦洛书的证据，自己势单力薄，也无法指认秦洛书犯下的那些罪行。

林沫语左思右想，最后支吾后解释道：“总之就是，会要了我的命的仇就是了。”

“没关系，有我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

“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再说了……”

再说了，你就算在可能也不定顶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