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死，你很开心？”

听见他不敢置信的问话牧深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声音却变得更加阴沉。

“如今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对他心存芥蒂么？”卓沐的目光中竟然出现了一丝哀痛。

“我对他可并不只是心存芥蒂这么简单。”牧深冷笑着回答道，像是并未在乎半分，可袖口的手却紧紧攥成了拳头：“是他如何，不是他又如何？终归我和他，无论多少次，赢的人只会是我。”

“阿深……”

“你不配这么叫我！”牧深忽然转头目光凌厉的看向卓沐，他眼中戾气横生，却在下一秒又小心翼翼的藏好：“你既然已经死了这么久，就不应该回来。”

“我只是担心你……我……”

“担心我？”牧深冷声道：“你是担心我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吧？”

“阿深，我希望你们能摒弃误会，斯蒂索需要你们……”

“不。”牧深冷笑着打断他的话：“你错了，斯蒂索兴趣需要我，但从不需要他的存在。即便是灭亡，这个星球也绝不会与他半分有染。而你……你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你觉得自己还能改变什么么？”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但他从没有过任何错……”

“你的确错了。”牧深转过身，似厌倦了这个话题，却将也一切说得轻描淡写：“你的确错了，可他也有他必须偿还的债。你明白么，我的……父亲。”

牧深将目光瞥向面色变得惨白的人，嘴角竟浮起一丝邪肆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