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成阳明显有些激动。

江暖湮放下牛奶杯，淡淡地勾唇说，“你是他的人，自然帮着他说话！”

“如果小姐这样认为，我很替少爷不值。”

“……”江暖湮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小姐难道真的感受不到少爷的心么？”成阳鼓足了勇气问。

感受不到么？

怎么可能!

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林韶谦所做的一切，她岂会不知？

不管他有没有和江孜然上~床，她至少可以断定，她的‘死’他从未参与。

“你肯定想象不到，少爷知道你没死时，是怎样一种状态！”

“……”

“一向冷静自持的少爷竟高兴得像个孩子，就像遗失多年的宝贝又终于回到了手中……”成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这样的少爷，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江暖湮疑惑地问。

她一直隐藏得很好，并未露出任何破绽，他又是如何知晓她的身份的？

“你的设计手稿。”成阳没有丝毫隐瞒，“少爷看了你的手稿后立即发现了异样。”

手稿？

异样？

江暖湮猛然想起，为了不让佣人受到林韶谦的惩罚，她曾画了一张手稿，以假乱真。

难道，就是这张手稿出卖了她？

可她完全是按照原来的手稿作画，连自己都难辨真伪，他怎会发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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