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事儿咱还有得商量不?”高长安一看齐文长来劲儿了,立马也上头了。
“没得商量!半分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老头子吹胡子瞪眼道。
“您老人家回衙门里吃齐奶奶做的白水炖豆腐吧,孙儿我上渔阳酒肆喝酒吃肉去!”高长安冲齐文长得意一笑,向“渔阳酒肆”扬长而去。
……
女阎王毛还没见着,高长安和齐文长便已经就抓住女阎王以后的处置问题达成了分歧。
高长安说无罪释放。
齐文长说凌迟处死。
俩人的分歧完全在两条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平行线上,根本达不成一致。
俩人就这么耗了三天,谁也不肯让步。
第四天的时候,齐文长完败。
完败的原因并非是他让步,而是他老人家的官位被一撸到底了,女阎王一案已经根本他没有半文钱关系了。
这天天气多云转晴,万里无云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
晌午觉的时候,齐文长敲响了高长安卧房的门。
女阎王一案对于高长安来说,哪怕拖个十年八年没结果也没关系,反正自己就是个小小的班头。
对于齐文长来说可就不一样了,他是平古知县,一方父母官,发生这么大个案子,他既要给全县百姓一个交代,更要给上头一个胶带。女阎王的案子还是早日了结了好。
“谁呀!”高长安刚睡着,冷不丁被这砰砰砰砰的砸门声吵得很闹心。
“是我三小子!”
“您老人家找我有事吗?”
“老朽想跟你商量商量女阎王之事。”
“您老人家不说这事儿没得商量吗?”
“老朽这几日思来想去,觉得你的话有几分道理。女阎王所杀之人的确都是行恶之辈,这么说她也算是个行侠仗义之人。若是将她凌迟处死,的确有失天理民心。你看这样行不行?老朽判她个斩立决,一刀两断,你看怎么样?”
高长安本来已经把门打开了半扇,一听齐文长最后一句,砰的又把门给关上了,还用门闩给销上了。
“您老人家拿我开涮呢?凌迟跟斩首有区别吗?”高长安贴着门缝冲齐文长不满地说道。
齐文长不以为然:“如何没有区别?凌迟可是一刀一刀割掉身上的肉,割上三天人才断气!斩首多舒服,一刀下去就什么都不知道呢!”
“结果呢?还不都是小命玩儿完?老爷子,我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
“这……”齐文长被堵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余师爷从前衙匆匆跑了过来:“大人,吏部来了个郎中大人,说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