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跟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意思。
她质问的一句话,被他说出来,就不知不觉带了那么一股邀约的意味。
水依静窒了窒,眼睁睁的看着他越靠越近,大脑慢慢的变得有些缺氧,甚至都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你、你别靠我这么近,我不舒服。”她别开了脸,一手下意识的抵在了他胸口上。
男人长指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又极度诱惑的把玩着,嗓音暗哑魅惑:“花遥今晚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药,之前倒是没怎么感觉出来,现在……这药效好像起作用了。”
花遥今晚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药……
水依静浑身一震,转头吃惊的看向他,这才发现他的眼底好像的确有那么一点意乱情迷的痕迹。
能让寡情到保持处男之身近三十年的白大一Boss动一情,可见这药下的分量有多足!
那女人疯了是不是?!酒.后.乱.性跟下.药.乱.性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她分辨不出来吗?!再说了,催.情.药下多了也是会死人的,一不小心,估计就是她先被他玩死,他最后又那啥尽人亡……
就爽了。
“你……你先冷静一下,相信我,我是专业人员,知道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处理。”
她忙不迭的瞅准了一个空从他怀中钻了出来,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还记得去抓他被衬衣覆盖的腕部,下意识的避开了身体的直接接触。
白郡炎由着她拉着自己去一间间的找浴室,手臂一个回撤,她抓着他手腕的手便滑下去了那么一截,男人冰凉的手指顺势握住她温一热的小手,不动声色的收紧。
水依静满脑袋都在想要先找到浴室给他降降火,以防他一个狼变把她吃了,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这个小动作。
推开紧闭的那扇门,迫切需要的浴缸花洒近在眼前,她顿时松了口气,忙不迭的拽着他冲了进去:“快快快,躺进去。”
生拉硬拽的把他按进了浴缸里,她匆匆忙忙打开了花洒,对准了他的脸便喷了过去。
花洒开到最大,十几束水柱直直喷来,黑色的衬衣长裤眨眼间湿了个透,紧紧的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衬衣下性一感的肌肉线条。
男人双手搭在浴缸边沿,就那么眯着一双墨色的瞳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
神态自若的模样,倒不像是在冲冷水澡,而是在泡热水澡一样舒服。
水依静狐疑皱眉,一手试了试水温,刺骨的寒意从指尖传来,刺激的她打了个寒颤,忙不迭的把手收了回来。
眉头皱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