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她脑袋瓜也挺灵的,怎么时不时的就要秀逗一下呢?
水依静白他一眼:“本来我很快就能想明白的,结果被你一咬,咬笨了!你要怎么负责?你打算怎么负责?!”
一边说着,一边自动自发的欺身而上,脑袋一偏,便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耳垂!
“嘶……”耳畔传来男人压抑的一声倒吸气声。
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兴奋。
她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抬起头来,男人大手却已经抢先一步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牢牢的按在了胸前:“我对天发誓,今晚本来想放过你的……”
“啊——顾墨……唔……你、你放开……唔……混蛋!”
“你乖一点,我尽量在一个小时之内结束,嗯?”
“……”
三个小时后,水依静成功的被男人折腾的昏死了过去。
意识抽离身体的前一秒钟,她懊恼的想,耳垂被咬了一口就咬了一口呗,她怎么能这么心胸狭隘的再咬回来呢?不应该啊不应该……
以后她要做个心胸宽广的水依静,嗯!
……
虽然困的厉害,可外面的鞭炮声响实在太大了,水依静被吵的闭着眼睛直往男人怀里钻,顾墨寒没被鞭炮声吵醒,倒是被不断往自己怀里蹭的小脑袋给拱醒了。
他摇摇头,抬手帮她捂住耳朵,她却已经醒的差不多了,闭着眼睛皱着小眉头又躺了一会儿,忽然烦躁的拍开他的手坐了起来。
“我早晚有一天得被你作死!”
她板着小脸,愤怒的瞪他:“你到底知不知道节制是什么?!从今天开始,我们要签订一个口头合约,一周最多两次,一次最长一个小时!”
顾墨寒敛眉,漫不经心的拒绝:“不要。”
“那一周三次,一次最多一个小时。”
“不要!”
“顾墨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有权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顾墨寒慵懒起身,长指撩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的缠绕在指尖,笑的诱一惑而迷人:“我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你不开心?不开心你可以做回来啊,我随时随地都奉陪!”
“……”
水依静抖着手指着他:“你……你你你、你厚颜无耻!”
男人慢条斯理的把她的手指打开,转动九十度,形成掌心朝上的手势,随即倾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跟一个深蓝色的小盒子。
那盒子太小,小到除了戒指以外,水依静想不出任何其他的东西了。
她手指抖了抖,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紧张又羞涩的看他:“这个……这个不会是……婚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