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火气?”
那边,顾墨寒把玩着怀中女人的一缕长发,斯文优雅的低笑:“听说没性生活的男人脾气都这么暴躁,原来是真的。”
“……”
白郡炎闭了闭眼,一句话没说掐断了电话。
没几秒钟,又响了起来。
他按捺着火气接起来,咬牙切齿:“你再调侃我一句试试看!”
这小暴脾气……
顾墨寒在那边闷闷笑出声来:“你确定要这么对待一个即将对你抛出橄榄枝的人?”
男人冷笑出声:“你不趁乱过来踩我一脚,已经忍的很辛苦了,怎么好意思强迫你抛橄榄枝过来。”
“你确定?真不需要我的话,那我真挂了……”
“……”
男人抬手揉了揉眉心,拽了安萝一下示意她先在沙发里躺下,这才几步走到窗前:“先说说看。”
“把夜家包括夜粟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来。”
“……”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没细说,但白郡炎很快就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如果对外说夜家已经被顾氏集团收拢了,那么所有的问题就上升了一个等级,不是白家跟夜家的恩怨,而是白家跟顾家的恩怨了。
白家想要灭了一个夜家不费吹灰之力,但想要为此跟顾氏集团死磕到底,至少就要做好损敌八百自伤一千的准备。
那几个叔叔姑姑们,自然就不敢轻易逼迫他。
毕竟一旦鱼死网破,他们手中那点小股份也很容易就没了,没道理要为了一件陈年旧事去跟顾氏集团撕个你死我活。
他不动声色:“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大概,从我有了老婆,过上了性福的生活开始?”
“……”
“生活开始变得好美妙,你这种没老婆没性生活,对世界充满仇恨的男人是不懂的。”
“……”
电话那边,隐隐传来水依静尴尬的声音:“你别说了,怎么能往人家心口上撒盐呢?”
“你心疼了?”倏然冷下去的声音。
“没有!这根心疼没关系,人家现在正烦着呢,你干嘛一直故意气他!”
“所以说还是心疼了?”
“哎你能不能别挑刺儿啊?我只是在跟你讲道理好不好?!”
“讲什么道理?你心疼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讲不讲道理?”
“顾墨寒你舒坦日子过多了是不是?今晚要睡书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