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下面只穿了一件小内裤,上面什么都没有,季枝枝被男人直接拖进浴室后,警惕的抬手握紧了衣领:“你想干嘛?”
“浴袍脱了。”
季子川抬手将花洒拿了下来,把水温调到最凉,面无表情的开口命令。
季枝枝抿唇:“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用不着你假好心!”
男人垂眸,表情已经冷冽到了极致:“我今晚心情很不好,枝枝,你最好别挑战我耐性!”
对上那北极深海最黑暗的海域一般的黑眸,季枝枝所有的叛逆不知不觉就被压了下去,抬手扯了扯衣领,嘟囔:“男女有别知不知道?被你看光光了胸口,我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季子川挑高她的下巴,让冷水一路顺着她被烫伤的胸口滑下,冷笑一声:“我以为你今晚穿着露胸装出去见野男人的时候,已经不在乎这个问题了。”
季枝枝被冷水刺一激的直往后躲,不忘抽空白他一眼。
什么野男人……
而且那能一样吗?那衣服露的只是个沟,这会儿她的胸前风光差不多被他一览无遗了。
喉结上下滑动,男人微微侧首,别开了视线。
季枝枝的视线却是一路下滑,落在他明显有了反应的地方……
歪了歪脑袋,有些好笑的睨着他:“你们男人都这样吗?不管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只要看到能勾起你们***的部位,就开始蠢蠢欲动?”
“闭嘴!”沙哑到极致的嗓音。
“我都说了我可以自己来了,你还非得要帮我,不是故意想看我的身子吧?”
“……”
“看不出来呀,表面上这么薄情禁欲的季大少爷,原来骨子里也是个色胚?”
季子川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拧着眉头一字一顿的叫她的名字:“季枝枝!!!”
季枝枝却来了兴致,拿手指戳着他的肩膀:“哎,你平时会像其他男人一样看那种动作片吗?”
“……”
“说说嘛,我真的很好奇啊!”
季子川闭了闭眼,关了花洒直接甩到一边,冷着脸抽过一个浴巾来,单手把她身上湿透了的浴袍脱了下来,把干净的浴巾裹上,全程视线都盯着对面的墙壁,指腹偶尔擦过她柔软温暖的身子,呼吸就明显的一重。
“出来,上药!”
丢下这四个字后,便径直转身出去了。
季枝枝撇撇嘴,紧了紧身上的浴巾慢吞吞的跟出去。
季子川已经把医药箱拿出来了,站在床边往外拿烫伤药膏,听到动静,都没抬头看她一眼:“躺床一上。”
季枝枝很少来他卧室,偶尔进来也只是找一找他,找得到找不到都不会停留太长时间,这还是第一次,躺上他的床。
纯白的床单被褥,躺下去松松软软,带着特属于他的清淡香气。
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她扯过被子来盖住身子,打量着他的脸:“对不起啊,我今天心情不大好……那一耳光打的很重吧?”
季子川抬手把她上半身的被子打开,把药膏挤在指腹上,一点点的从脖颈往下均匀的涂抹去:“打的是妖妖,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他的指腹带着一点薄茧,摩擦着她身上最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陌生又异样的感觉。
放松下来的神经不知不觉又悄悄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