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擦拭了一下水汽蒙蒙的镜面,她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半晌,忽而冷笑出声。
苦苦挣扎这么多年,到底还是逃脱不出沦为男人玩物的命运。
白月颜,你是有多可悲?
……
推开浴室门,还处于紧绷状态的神经轻易的就察觉到卧室里的异常,一抬头,果然就见到了那个床品恶劣的男人的身影。
他坐在单人沙发椅内,衣冠楚楚,高贵俊雅,丝毫没有刚刚在她身上发泄时禽兽不如的痕迹。
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背脊抵在墙壁上,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点支撑的力量一样。
她白着脸警惕的瞪着他:“你还想做什么?”
男人俊脸隐匿在暗影处,看不清楚,唯有声音低沉干净:“过来。”
白月颜僵着身子站在原地没动,手指紧紧攥住浴巾边缘:“我现在很疼,你如果还没要够,大可以打个电话叫你的那些女人们过来,没必要逮着我一个人折腾。”
“我、说,过、来!”
一字一顿的四个字,明明不显半点阴沉,却又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本能的想要屈服听从。
白月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算了,反正刚刚已经给他折腾过一次,也不差这一次了。
一咬牙一闭眼,僵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男人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腕骨,一个轻巧用力,她带着沐浴露清香的柔软身子便横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身高上的差距让她此刻坐在他腿上,却还比男人矮出了半截,南莫商垂首,盯着她白皙柔滑的颈,一股冲动毫无预警的窜袭而来。
他阖眸,不动声色的深呼吸着,平息着那股炙热的潮流,抬手从桌上拿过了一小瓶膏药,拧开,以指腹沾了些透明的药膏,便要探入她腿间。
白月颜一惊,忙不迭的推拒:“这是什么?你要干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男人迎上她惊慌失措的小视线,不答反问。
她以为是什么?
白月颜怒急冷笑:“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这不就是春.药么?我不用!你想要就要,但想要我违心的迎合你,做梦!”
“懂的还真挺多的。”
南莫商来了兴致,戏谑的打量着她:“不过你人在我这里,我要铁了心对你用药,你能反抗的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挑衅,生生扼杀掉她最后的一丝自尊。
贝齿重重咬紧下唇,她闭着眼睛,双手紧攥成拳,屈辱的由着他沾着药膏的大手探入浴巾的最下方。
尖叫声在舌尖几次三番打转,最后又被生生咽下。
“放轻松……”
头顶上方,男人低哑的声音忽然响起:“再咬,下唇还要不要了?”
他的声音稍稍拉开了她的注意力,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自己咬出血来了。
贝齿刚刚放松了力道,下一瞬,男人温凉的唇瓣便侵袭而来,舌尖滑过她饱满的红唇,将上面沾染的血珠尽数吮下。
某种让人难以控制的颤栗暧昧在空气中炸裂开来,蒸的她浑身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