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见,傅瑾年脸上的冷笑,章杰凝眉不解地看向她,“怎么了?”
傅瑾年勾了勾妖冶地红唇,柔声冷道,“堂堂一个县令竟会受逼迫?嗬,那他这个县令还是不当的好!”
她声音冰冷,眼中的冷意寒意森森,章杰见了也不免有些胆寒。
“秦家人的确很难缠,自打秦公子死后,秦家二老为了要回秦公子的尸身便赖在县衙整整三日,大概也是被逼无奈才将尸身让其领回的吧!”章杰替李泉开脱,但傅瑾年则认为其中另有原因。
“秦家二老相逼是真,但是具体原因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傅瑾年冷声说道,章杰凝眸看向她,却见她眼中泛着寒光,傅瑾年继续道,“他贪财的毛病可不是一天两天得了!”
“你的意思是,李大人收了了秦家人的钱财,才会将秦公子的尸身交给秦家!”章杰惊讶道。
“不然呢,堂堂县令连一个巨贾对付不了,还怎么做父母官!”
“如此看来李大人也不过是个贪官而已,官场的黑暗远比我们想象的黑暗的多!”章杰能够理解傅瑾年的心情。
傅瑾年转眸看向章杰道,“对了,你为何突然想留在乌祺县,跟着张芝山总比跟着李泉要有前途,为何你……”
说到此处,见章杰暗暗垂眸,脸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这与她初次见到章杰时的他大不相同。
她凝眸看向他,章杰似乎在于自己内心做争斗,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欲要张嘴回答,就见夜陵霄大步走近了酒坊。
“瑾年!”夜陵霄紧张地唤了声傅瑾年,却见,傅瑾年冷着脸将其别开,似乎并不想搭理他。
章杰看向夜陵霄,夜陵霄也与他相视了一眼,看到傅瑾年的模样,他醋意萌生地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了傅瑾年的手就往外走。
夜陵霄的力气很大,傅瑾年几乎还没来得及挣脱,人就被他拽出了酒坊。
章杰紧张地从位置上起来,欲要往外走但被店小二给拦了下来。
“喂,客官您还没给钱呢?”
章杰闻言,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放置在桌上,等他走出酒坊门口,外面哪还有傅瑾年与夜陵霄的身影。
看着空空如也的街央,章杰心情犹如坠入谷底。
傅瑾年被夜陵霄拉着来到一所巷子,傅瑾年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手腕挣脱开来。
“干什么?”她凝眸不悦地看向夜陵霄。
夜陵霄则目光柔软地看着她道,“对不起,本王错了,本王不该气你的,还说了很过分的话惹你生气,但是你也不能因为生本王的气,跟别的男人喝酒解闷!”
“就许你跟美女聊天,就不许我跟章杰喝酒,你也太霸道了,那你先保证以后见了那个女人有多远给我离多远,怎样?”傅瑾年对夜陵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