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了,让大人见见我家老爷吧!我家老爷真的有要紧事要见老爷,您就方便方便吧!”他边说便对海师爷挤眉弄眼的。
可惜,海师爷不是李泉,他毫不在乎手里的大金元宝而是凝眸厉喝道,“大胆奴才,竟敢公然贿赂老夫,老夫虽担任师爷之职,但也知晓明律,更加不能违法乱纪,你可知公然受贿老夫可是要被流放江北三年做苦力?难道,你想去江北受罚了?”
李季听了神色大变,立马将手上的元宝从海师爷手中拿了出来,他立马对海师爷道,“草民不敢,草民只是一时糊涂,望师爷息怒。”
秦安见李季被海师爷吓得面色如土,他愤然地瞪了他一眼,将他拽到了一旁,亲自走到海师爷面前道,“今日老夫非要见李大人,你若是不通报,老夫就闯进去,看你们谁敢拦!”
“放肆!秦老爷,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里是县衙,不是你秦府,还轮不到你来这里撒野,你可知乱闯衙门可是要掉脑袋的,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府里的一家老小想想。”见秦安的脸色稍些安静,他继续道,“老夫念在您丧子之痛一时半会未能走出,便不予您计较,您若是真的想见李大人,请您告知给老夫,老夫定会为您转达,您若是蛮横无理,那就别怪老夫派人把你从这里逐出去了。”
秦安闻言怔住,他见海师爷冷沉着脸,摆明了不肯退让,他自知民斗不过官,只好作罢,语气缓和了下来道,“海师爷莫要动怒,是老夫一时鲁莽,说错了话,还请您别放在心上。”
“秦老爷,您放心吧,我家大人一定会尽快查找出凶手为令公子报仇的,您呢,暂时先回府等候消息,我向您保证一有消息就立刻向您禀报,您看如何?”
秦安见自己今晚是见不到李泉了,也只能作罢,他拱了拱手道,“看在师爷的面子上,今晚就不见李大人了,还望李大人尽快查案,替我儿报仇!”
“好,来人送秦老爷回府休息。”
“是。”
海师爷送走了秦家老爷后,他便返回了县衙,穿过走廊进入了内堂,内堂正位上的李泉乍见他回来了,立马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了他跟前,“怎样,秦安来找本官所谓何事?”
海师爷捋了捋胡须,脸色不是很好,他凝眉道,“秦安没有说,但看他今晚的气势想必跟大人受贿有关,大人可要小心了,秦家人并不好惹,今晚在下替您挡了回去,下次他若是再来府衙,定会让大人难堪的,大人若是不想被秦家人为难,那就要尽快找出凶手,这样或许秦老爷才会平息怒火。”
“本官怎能不想查出凶手,可眼下就那么点线索,你让本官去哪儿查,对了,你不是说去查线索了吗,查的如何了?”李泉看向海师爷道。
海师爷的确查到了一些线索,但不是很详细,他抬眼看向坐在一旁的傅瑾年道,“傅公子可看了此两起案子的卷宗?”
傅瑾年摇了摇头,然后道,“在下只是听闻而已,还没仔细看过,不过,海师爷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正好省去了我去看卷宗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