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伏贵妃安排贺喜到昭花宫做事,是为了让他打探消息,如果是为了打探消息,她更不应该让贺喜去昭花宫而是让他继续留在锦华宫才是。”玉贵妃更不解地道。
傅瑾年闻言笑笑,“这你就不懂了吧?”
“什,什么?”她居然说自己不懂,玉贵妃不悦地看向傅瑾年道,“本宫怎么会不懂,依本宫看是你不懂才对。”她说完,冷哼一声别过了脸。
“伏贵妃安排贺喜去昭花宫只是为了打探虚实。如果她不这么做的话,岂会冒然选贺喜来做眼线,何况贺喜还是你的忠仆,她总得想方设法来试探他吧!”
经过傅瑾年这么一说,玉贵妃明白了伏贵妃安排贺喜去往昭花宫的心思,随即又挑眉询问,“你怎么知道伏贵妃安排贺喜去昭花宫是为了打探消息?”
“猜的!”傅瑾年说完,玉贵妃的脸再次愣住。
“什么,猜的?喂,你不会是在耍本宫吧?”玉贵妃神情不悦地看向傅瑾年道。
傅瑾年也不恼怒,反而勾唇浅笑,她摇着手上的折扇对玉贵妃道,“天色太晚,本公子要休息了,你想问什么,等哪天本公子心情好了,没准会统统告诉你。但是现在不行,本公子要休息了,你回避吧!”
也不等玉贵妃离开,她便开始公然地脱起衣服来,玉贵妃见状身子立马转了过去,一脸羞愤地怒道,“喂,这可是本宫的寝宫,谁准你在本宫的寝宫里随意脱衣服的,你还不快给本宫穿上。”
“这皇宫的主人给的权利,你要不服,自个找他去,别来烦本公子。”傅瑾年虽然不随便发火但也不表示无时无刻都能保持很好的心情与人交谈。
“你!”玉贵妃气愤地瞪着她,见她已经将长衫脱掉,她若再继续留在此地,恐怕真的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她立马丢下一句冷言,“哼,走就走,谁稀罕看你!”
话音一落,她的身影骤然消失。
第二天,阳光顺着宫门的缝隙穿透进来,玉贵妃的身影蜷缩在房梁上,一动都不敢动半分,平日里贺喜会在门口堆放一些盆栽来遮挡光线,可贺喜此刻怕是已经去往了昭花宫报道。
没有贺喜在,玉贵妃总是觉得不习惯,她突然有些想贺喜了,神情沮丧地道,“也不知道小喜子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被人欺负。”她话音刚落,场景瞬间转换到昭花宫。
贺喜双膝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在地面也不敢抬眼去看正位上的人,伏贵妃眯着冷眸瞧向他,“起来回话吧!”
“没,没关系的,奴才还可以跪着。”贺喜低着头,一脸惶恐地回道。
伏贵妃看他这般模样,顿时没了想问下去的心思,觉得自己安排他来做眼线会不会有些草率了,如此胆小之人怎能成大器。
“娘娘让你起来,你起来便好,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一旁的李进乍见伏贵妃有些生气,他便立马站出来对贺喜喝道。
贺喜听后哪还敢继续跪着,连忙磕头谢恩,从地上缓缓站起了身,但他依旧不敢抬眼去看伏贵妃。
伏贵妃看着他,冷声开口道,“把头给本宫抬起来。”
贺喜闻言身子微怔,一侧的李进看着他,见他半天没抬起头,他便催促了声,“娘娘跟你说话呢,还不快把头抬起来。”
“是,是。”贺喜吓得脸色惨白,但还是乖顺的缓缓将头抬了起来,可他不敢正视伏贵妃,而是闭着眼睛抬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