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想着李侧福晋现在肯定是每日都在提心吊胆的坐卧不安,再这么日日夜夜的折腾下去,等半年后就算李侧福晋解除了禁足,估计也没了以前那样的好颜『色』了。”
“哼,也不知她这回能不能长点记『性』,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本分,日后在府里不要再像以前那样的嚣张跋扈,如若她还是学不乖,那……”乌拉那拉氏勾唇嘲讽的一笑,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
“对了,嬷嬷,那个耿氏她最近如何,可还老实?”乌拉那拉氏想着她最关心的事。
庄嬷嬷点头满意的回道:“福晋,耿格格倒是一直都安安分分的,奴婢这也一直都派人盯着她,您就放心吧。”
乌拉那拉氏闻言仍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嬷嬷,现在是贝勒爷不想进后院,等哪天贝勒爷要是有了心思,你就把耿氏的日子安排好,我也希望她那里快点有好消息。”
庄嬷嬷慢慢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低声宽慰道:“福晋,奴婢知道了,不过这以后的日子还长,您也不要太心急了。”
“嗯,我知道。对了,嬷嬷,那个钮钴禄氏怎么样了?”一提起这个,乌拉那拉氏的心情就变得糟糕了。
庄嬷嬷皱眉低声道:“奴婢听说那日古大夫跟她说了实情后,那个钮钴禄格格痛哭叫骂的有些失态和疯狂,后来整个人看着都有些魔怔了。”
乌拉那拉氏气愤难言的咬着牙道:“那个扶不起没用的东西,就因为她小产的事,我这几日一大早就被母妃叫进宫里,时不时的就要被母妃指着鼻子教训。
如今就是十四弟的侧福晋在母妃跟前都比我有脸面,还有母妃她说的那些话,这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我是害钮钴禄氏小产的罪魁祸首,嬷嬷你说我冤不冤?”
庄嬷嬷这几日也是天天跟着福晋进宫,德妃娘娘对福晋的态度她也是亲眼瞧见的。
可这又该怎么办呢,德妃娘娘毕竟是贝勒爷的亲母妃,福晋她作为人家的儿媳『妇』,也就只有忍气吞声的继续当做没听见。
若真是闹起来,不说万岁爷那里会如何降罪,就是贝勒爷估计也会对福晋不喜和失望,觉得福晋不够孝顺大度和知礼懂事。
“福晋,您啊,就放宽心的不要计较了,这李侧福晋被禁足进不了宫,德妃娘娘这几日又被宜妃娘娘拿话挤兑的心气不顺。
您是这四贝勒府的福晋,她也只能指着您说几句了,何况这天下间的婆媳,哪有真真正正一心相和亲近的,您就忍忍吧!”
听了庄嬷嬷的苦心劝慰,乌拉那拉氏稍微平静了一些,可是想到那已经是一颗弃子的钮钴禄氏,她心里又另外有了打算。
“嬷嬷,如今依着钮钴禄氏的身份,再住那玉溪院已经不合适了,既然兰院已经收拾好了,干脆就叫那钮钴禄氏搬回去吧。”
庄嬷嬷一听这话心里一惊:“福晋,这,这是不是太急了些,奴婢听说钮钴禄格格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您这话要是被人误解了传出去,奴婢就怕外面的人会以为您不慈。”
乌拉那拉氏蹙眉想了想,觉得庄嬷嬷顾虑的也对,这件事她的确是不能贸然出手。
“嬷嬷,你明日再叫古大夫去给钮钴禄氏诊诊脉,若是她身子养的不错,你就找机会把这事先和苏培盛那里透点口风,看看贝勒爷是怎么想的。
若是此事贝勒爷也同意的话,你就让那钮钴禄氏赶快搬回兰院,她既然伤了身子不能再给贝勒爷孕育子嗣,那依着她的身份,这玉溪院本就不该她住。”
”是,福晋,奴婢遵命。”庄嬷嬷正『色』的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