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涛带着好消息匆匆醒来,但现实却让他疼的说不出话,只能躺倒在祭台上做艰难喘息。但就算这样也得继续求生,无论有没有机会都要求生,哪怕是没人聆听也要为自己的生命而挣扎。
“吃的……没了……你们……没了……你们没吃的了……没了……”
但这样的发声并没有太大作用,从腹部传来的抽痛实在是相当的干扰,就算想要大声说话也无法实现。眼下的现实可真是一点都不亲切,仿佛再次让王涛重新面临现实的拳打脚踢。
他就只能在心底不甘地想着:“耍我吗?这真的会死的……我不要,不要……不要啊!”
最终这样的不干便化作了深深愤怒,哪怕身上的痛苦也无法继续遮掩了。于是王涛的嘴中便挣扎的高呼到“不——!你们这些蠢货!若弄死我就得付出代价!我诅咒你们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快放了我,治好我!趁还来得及!让我活下去,不然你们的吃喝都将没有了!没有了!大家一起死!哈哈哈……一起死……”
他的惨呼中明显忽略了什么东西,而那些明显是红衣特意交代过的。不过考虑在痛苦和慌张中也无法记得太清楚,这就使得知道些根底的威胁变成了空口挣扎,哪怕连十分之一的作用都没法起到了。
所以现场没人在乎他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在为正在实施的献祭开心呼喝。但听到这一番话语的不止周围的人群,于是癫狂至几乎彻底绝望的王涛就受到了拉扯,并且在白色空间中遭到一阵怒骂:
“是机器!就是你说的什么都能干的机器!跟他们说机器用不成了!能造出吃喝的机器被我们动过了手脚,关键部件只藏在我们才知道的地方!你平时不都是挺聪明的吗?怎么到这时候就这么愚蠢?快点滚回去跟他们说!他们的机器在我们手中,如果不想饿死就立刻投降!”
要说意识空间多少有些好处,不但能提供一个快速沟通的平台,还能让王涛暂时感受不到肉体上的痛苦。而他虽然对场景的变化有些头晕,但在远离痛苦后还是能恢复些理智的。
红衣会出手干预就说明一直在旁观,显然她还在担心王涛的状况。不过这些言语在后者听来却相当不可思议,其中有些词似乎同那些野蛮人不相匹配,感觉就像是不同剧本窜在了一处似的。
王涛现在脑子还有些想不明白,于是便不敢置信地问道:“啊?机器?造吃喝的机器?他们有那东西?就这些个野蛮玩意儿?”
在别的事情上或许可以被土着嘲笑,但在事关吃喝的事情上却让王涛笃定红衣所说绝对没错。以前就在怀疑这方天地里是如此的贫瘠,无论鸟兽鱼虫还是草木都没有见到过。
这里完全可以说是可怕的生态荒漠,无论狩猎、畜牧还是农耕都不可能在这里存在,那么这么多的人生存是怎么维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