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是甩开膀子干呗。

但话又说回来了，两个不要命的人干架，实力更强的一方肯定会获胜。

论及综合实力，王晨与葛棋还是相差不下的。

听到王晨的疑问，鬼九笑道：“正常来说，的确是如此，没有点筹码就去耍无赖，就有些不自量力或者是以卵击石了。

可是，你并不是没有筹码，也不是没有和葛棋过招的理由啊。”

王晨挠了挠头：“我除了和黑哥学了点武术以及跟你学了点蛊术外，有还有什么筹码呢？”

鬼九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以为，你和小黑学的以及和我学的蛊术，并不厉害？杀伤力并不是太强？”

王晨耸了耸肩，他没直接承认，却也没有当即否认。

蛊术的确可以杀人于无形，但他毕竟刚学不久，对狠很多东西的把控度是并不太高的。

而且蛊术这种东西，用好了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和助力，可要是用不好却也会对自己造成损伤。

所以，轻易之下，王晨也不敢随意去用。

至于拳脚功夫，这么久以来，他没有用过太多次。

但他觉着，当初只是和黑爷学了暗杀偷袭这些，这些招数在寻常打斗中，很难起到奇效。

即便有当初从爷爷医书里学到的太极术法可以融合这些，但因为没有过太多实战经验，王晨也不清楚究竟能爆发出多强的战力来。

所以他一直都在用一些智慧之类的办法应对敌人，武力倒是很少用到。

说白了，还是对自身的不够自信。

想到这，他便也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听他讲完后，鬼九摇了摇头：“其实，你不是不够自信，而是你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实力。这几天，我和小黑帮你整合地下世界的资源时，曾见过小黑的身手。”

听到这，王晨忽的露出好奇之色。

他之前也见过黑爷的身手，但因为没有太多对比的案例，倒是不清楚黑爷到底有多强，便开口问道：“黑哥的实力如何？按照你们的方式能达到何种层次？”

鬼九笑道：“我给你具体说说吧，因为只凭一些粗略描述，你是体会不到的。”

王晨点了点头，他一直都对武者的一些知识了解破少。眼下倒是一个拓展思维的好机会。

鬼九接着说道：“一些书籍和电视里曾给武术划分过很多等级，但太过于具体的又不是很形象，所以我便用一些具体的说法来给你举例子，

假设，武者分为五个层次，第一层次叫武士，就像是士兵那样，实力呢差不多比普通人强点，但也只是和那些实战经验较多的混混相似罢了，具备一些抗击打能力，然后对一些攻击招式和力道又都有一丁点的把控力。

第二层次叫武师，你可以用一些武馆教人学武的老师来想象，大概就是对招式、力道把控的极好，多少也知晓一些武术的奥义，比如初级的太极拳啊，或者八极拳这些。略微懂了些皮毛，真正实战时，用尽全力几乎也能打死一只羊这样。”

听到这，王晨点了点头，鬼九举的例子简单易懂，他也能大概理解透彻。

武士比普通人略强，实力差不多能徒手捏死一只兔子。

武师，又因为提升一个等级，可以打死一只羊。

想到这，王晨又联系自身琢磨了一下，他虽没完全用过全力，但自问全力应该打死一两只羊不会太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