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女人,身材娇小的女人,脸色红润,眉清目秀,柳叶眉瓜子脸,双眼颇为明亮,五官精致美得冒泡。
“你是谁?”泰俞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女,一时竟有些失神。
女子看了看泰俞说道:“我是你的妻子,夫君。”随后脸上有些发红的说道:“我叫南宫婉晴。”
泰俞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怎么会是我妻子?”
南宫婉晴看了看泰俞,也不生气随后说道:“等你看了遗物你就知道我是谁了。”说着转身走了两步,在右手打开一扇小门,里面烛火通明,却是一处小室。
“你进去吧!你要看的东西都在里面。”南宫婉晴平静的看着泰俞说道:“看完了我们再谈。”
“好”泰俞也不停留,径直走进小室。
小室里有方木桌两只木椅,木桌上放了一个木盒,别无他物。
泰俞坐下来,看了看木盒。这口小箱子,没有任何的锁头,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打开了。
轻轻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件灰色的衣服,和一个首饰盒。
这件衣服泰俞很熟悉,这是母亲的一件常服,经常被母亲穿在身上。从泰俞有记忆开始,这件衣服一直穿在目前身上,有些破旧但是很亲切。
泰俞见到这件衣服,有种心酸的感觉涌上心头,衣服还在但是母亲早已去世多年。
轻轻的将衣服拿出来,抚摸着母亲的遗物,泰俞有些惆怅。虽然自己是穿越来的,和这位南宫秋月几乎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却依旧有些悲伤。心底里的那个泰俞此时无声的在呐喊,大喊着母亲。
将衣服拿出来看了看,出了一个首饰盒没有其他的信件之类的东西。想了想泰俞打开首饰盒,里面只有一只小瓶子,再没其他东西。
“嗯?没有别的啊!”泰俞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有一件衣服吗?摸着衣服,泰俞陷入沉思。
这是母亲经常穿的一件小衣,自从记事起母亲经常穿在身上,有时候破了还会自己缝补,儿时的记忆虽然模糊,但又记忆犹新。
记得最多的是母亲曾经教过的一段口诀,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自从南宫秋月病逝,泰俞几乎都快忘了。
口诀?一道精光突然闪过泰俞的眼睛。计数口诀。
一道上思点坐起,两点更衣一竖米,三段一人披锦绣,四顾回头看松里。五十风头撇不下,六有利剑伴着你,七星一气头不回,八宝金灯参禅几,九字头尾来相顾,十去向前莫风雨……
这不就是字根表口诀吗?泰俞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这是将笔画拆开来写的一首打油诗,看似没有意思,但是每一句都是大尧的文字啊!
想明白此间,泰俞暗自一拍脑门,急忙拿起衣服看了起来。
“儿子,娘这毒压制不住了。你看到这上面内容的时候,娘已经死去多时了。”
“毒?什么毒?”泰俞从领口处摸到这样一行字,心头如受雷击。“我娘是被人害死的。”
抓着衣服,一时间百感交集,又反复摸了两便,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这件衣服经常被南宫秋月穿在身上,很多时候都见她挑灯缝补。摸着那些线脚,泰俞惊奇的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绣满了字迹。
“儿子,娘对不起宇哥,但对得起你父皇。娘是一个不祥的女人,而且见异思迁,你不要跟娘学。”
“怎么会,娘你不是这样的人。”泰俞心底里传来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