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华和泰俞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了,两人年龄相仿。刘春华天生不喜欢留头发,有一根头发也得揪去,非得是光头才舒心,所以私底下大伙都叫他刘瓜瓜。
刘春华其实心里才憋闷,他的武功不是最好的,但是弓马战阵大戟长枪练的是军队的正统功夫,却是受过高人传授。
年纪轻轻刚满成年之礼,已经是羽林轻车尉,正七品廊下将了。
在大尧将军分为七阶二十一品,从普通士兵开始,从七品武官,偏尉,正七品轻车尉。从六品建行令,校尉,正六品虎贲校尉。从五品轻骑尉或是中垒校尉,都尉,正五品中郎将。从四品轻骑将军,都统,正四品卫将军。从三品偏将军,参将,正三品车骑将军。从二品骠骑将军,大司马,正二品大将军。从一品上将军,中书廷尉,正一品上柱国。元帅。
但是现在是和平时期,根本没有仗可打,想要出人头地没有军功就只剩下练兵,操练兵马了。
刘春华让自己的老爹一顿海扁,心里也是不服气的。那晚跟秋香一交手就知道这小姑娘是谁了,两人打了一个势均力敌,正想好好较量一番,也没多想就实打实的踹了秋香一脚。可是这一脚却让泰俞找上门来,刘季又对泰俞是死心塌地,闻言刘春华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了。
这两天可把刘春华憋的够呛,为此刘季可是没少虐待他,心里面憋了一口气,瞅谁都不顺眼。
大老虎徐文英他不敢惹,但是户部员外郎邱应他可不放在眼里,直接就将车队拦了下来。
“刚才押运粮草的车队刚过去,你们是干什么的?”刘春华往路中间一站将车队挡住了去路问道。
邱应不认识刘春华是谁,只觉得这个年轻人怎么一身的怒气,跟谁发脾气呢?
“我乃户部员外郎邱应,后面押送粮草军饷,无名肖小何故拦路?”邱应坐在马上抬头问道。
“我知道你是谁,不用自报家门了。”刘春华带了几个家丁,刘季将他按倒儒林让他活动活动筋骨,就带着人往徐府找人下棋去了。“我是问你刚刚徐老虎已经押运粮草过去了,你这又是给哪里送的东西?”
邱应闻言心中微怒,问道:“阁下何人?有何权利过问户部事宜?耽误了交接时间你付得起责任吗?”
刘春华嘿嘿一笑问道:“你少拿户部压我,刚刚徐老虎过去的时候我已经跟他打过照面,没说后面还有粮草?你们是那部分的,给谁送的粮饷?”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邱应心里有鬼,不敢跟刘春华对面硬抗,如果这件事闹大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只能用官位压制这个小伙子。
“邱应啊?你不是说了吗?我耳朵又不聋,但是户部员外郎管钱银账簿,什么时候用你押运粮草了,这我可没听说过。”刘春华也是出于好奇,就想跟这邱应问一问怎么回事。
“小子你不配知道,还不闪到一旁,耽误了交接时间,老子拿你见官。”邱应沉声骂道。
“呵呵,我就是问问,你不愿意说是吗?那我还就不走了,有本事跟小爷我斗上一斗,我看看你邱应有什么本事能把我见官。”刘春华不屑一顾的说道。
这都是什么事,哪里蹦出来这么一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