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再喝下去,会被当成怪物,于是齐天起身,假意要去如厕。
在卫生间门口,他和柳清香再次相遇。
“你变了!你变了!你的心好狠!”柳清香身子摇摇晃晃,咬着牙说道。
“一会儿关心,一会儿挑衅,都是你啊!你的心有点乱哦!”齐天扶住柳清香,幽幽叹道。
柳清香哑口无言,羞愧难当,眩晕了一会,这才说道:“先照顾好你自己吧!自身难保,还要硬挺!”
“我自然能够全身而退,反倒是你,也是被逼的吧?要不要我救你?”齐天笑问。
“救我?好啊!你要是真能救我,随便你怎么对我!”柳清香还在赌气呢。
“真的?可以为所欲为?”齐天听了,食指大动。
这位老同学虽然伤害过自己,但是他也知道,不是人家的本意,刚才一来,他就决定救柳清香离开,只是没想到,女人心海底针,她竟然对自己开火了。
“哼!就怕你没那个胆量!”柳清香酒劲上头,说话已经口无遮拦。
扶着柳清香,齐天又回到了包间。
楼梯口上,已经围满了孟老虎的手下,生怕他们趁机逃走。
柳清香彻底醉了,上来就趴在桌子上,齐天则继续拼酒。
房间里的人已经倒了一片,就剩下孟老虎还坐在那里。
“老孟啊!现在该咱们俩了吧!”齐天笑着拍拍对方肩膀。
“好!来酒!一人一瓶,吹!”孟老虎看到齐天进屋时,脚下有些虚浮,感觉酒量再大的人,也到极限了,于是心中暗喜,想要全力一搏。
酒瓶一个个码在桌上,却全都没有开瓶。
孟老虎拿起一个酒瓶,用嘴一咬,就将瓶盖咬掉,然后咚咚喝了起来。
嘴咬瓶盖也是他的一项绝活。
咬瓶盖是讲究技巧的,不懂技巧,用蛮力咬,极易损坏牙齿。
有些年轻人为了潇洒,时常用牙开酒瓶,结果几年下来,牙齿就废了。
孟老虎却懂得技巧,咬了二十多年酒瓶,也没坏过牙齿。
看到孟老虎使出这一招,而自己面前的酒没人开瓶,齐天就知道这孙子在考验自己。
随手拿起一个酒瓶,手指一弹,那瓶盖就砰然开启。
嚓!
竟然有这样开瓶的!
在场众人全都看傻了眼。
看着这样一手,孟老虎又是心惊肉跳,虽然是玄修者,但是他的境界太低,没学会将灵气灌注到牙齿或指尖,因此让他用手指开瓶,几个还可以,再多了就要受伤。
咚咚咚!
齐天也是一饮而尽,毫无迟疑。
“好!再来!”孟老虎发了狠,继续咬瓶,喝酒。
齐天毫不示弱,继续跟上。
一会功夫,两个人面前摆满了空瓶,四周围观的人全都石化,一个个张大着嘴巴,如同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