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皱了皱眉不置可否。
张婧瑶脸上一喜,“正好晚上给你们做红烧鱼吃。”
“得嘞!就这么说定了,走着!”陈善元咽了咽口水,随即发动车辆,掉头向张道乾家方向驶去。
陈善元一边开车一边没话找话的和张婧瑶聊着天,楚风虽然一直没有开口,但从二人的聊天内容上逐渐对张婧瑶的身世有了了解。
张婧瑶今年二十八岁,父母都是医生,在她两岁时一同参加了对非的医疗援建,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除了每年短短一个月的假期能和父母团聚外,剩下的日子几乎都是和爷爷生活在一起,直到硕士毕业参加了工作这才搬回了自己家。
因为从小和爷爷生活在一起,所以对于一些鬼怪之事早就见怪不怪。
陈善元接着又问张婧瑶,她爷爷这么厉害有没有教她一招半式的,张婧瑶说自己虽然见怪不怪但对这方面却是没什么兴趣,她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研究人体细胞再生功能上。
从小到大爷爷只教过她一种吐纳术和一些防身术,其他的东西爷爷从来没有勉强过她。
听她说到这里,楚风不由的又向后视镜看了一眼,却发现张婧瑶也正在看着自己,当下连忙将头扭了过去。
此时车辆已经驶入了安平殡仪馆后门的那条老街上,远远就看到张道乾正在送一名身穿黑衣的年轻人出门。
看到他们的车辆后,张道乾对着那名年轻人说了几句什么,年轻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向他们这边走来,还没等车辆停稳,年轻人便和他们擦肩而过,路过车辆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便直接走了过去。
张道乾这时迎了上来,他今天的脸色很差,蜡黄中泛着青色,但看到楚风他们时还是在脸上露出了笑容,“就知道你们会来。”
张婧瑶看到爷爷的脸色不对,连忙问是怎么回事,张道乾笑着说是他昨夜没有睡好,一会补个回笼觉就没事了。
他的话或许可以骗过张婧瑶但却骗不过楚风,这是死相,就是一个人快要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的面部特征。
但楚风当下并没有开口,微微皱了皱眉,便随着其他人一同走进了小院。
在客厅中落座以后,楚风看到根雕茶台上正摆着两个茶碗,主坐的已经见底,客座上的却是动都没动,里面的茶水已经凉去。
陈善元不懂装懂的看着墙上挂着的几幅字画道:“张老哥,昨天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参观参观,想不到您老还喜欢这古字画啊。”
“喜欢个屁,这都是别人送的,不挂驳了人家面子。”张道乾看了一眼,习惯性的去拿茶台上的香烟,看到张婧瑶正在看着自己连忙又将手缩了回去,尴尬的笑了笑道:“这是刚才我那个朋友留下的,你说这人也真是的,明知道我戒烟了还非要当着我面抽。”
“给我。”张婧瑶没好气地把手伸到了张道乾面前。
张道乾讪讪的将烟和打火机放到了张婧瑶手上,“对对对,赶快拿走,别让我看见。”
张婧瑶数了数盒里的香烟,忽然想起了什么,“爷爷,刚才那个人是谁呀,我怎么从没见过?”
“一个外地来的朋友。”张道乾边说边给楚风二人倒了杯茶,放下茶壶之后顿了顿,皱起眉头来回看了看二人道:“两位今天来是不是也为了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