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巡检一脸正色的道:“我记得冬月初四那天,先是王左挂带着人进了城,然后他突然发难,与赵胜里应外合夺了清涧县城。
县城虽然因为猝不及防被王、赵二贼偷袭得手,但是我清涧县士卒在县尊的英明指挥下,刘某人带着兄弟们身先士卒,不仅一日之间夺回了县城,还阵斩反贼王左挂,将巨寇赵胜打的狼狈逃窜,如今已逃离了清涧县境内。”
张清听了这话激动的拍着桌子道:“好,好,前日一战,刘巡检立功甚多,我看清涧县守备一职,只有你来担任,才能保得一县平安!”
刘巡检听了此话,忙道:“下官多谢大人栽培!”
刘巡检言罢,县令张清道:“王左挂乃是积年悍匪,要对付他怕是不易!”
王巡检道:“此事易耳,县尊只需如此如此即可!”
县令又道:“赵胜这边又该如何处理,要知道他如今便在无定河边,洪大人都不曾击败他。”
王巡检笑着道:“今日傍晚探子来报,无定河边的营地,早已空无一人了!”
县令张清听了这话立即站了起来,问道:“此言可是当真,赵贼真的离了无定河营地了?”
王巡检道:“我已经核实过了,准确无误!”
县令得到了王巡检肯定的回答后,原本疲惫不堪的神情早已换成了喜不自胜。
县令在书桌前走了几个来回后,对王巡检道:“你去调一队人马,立即到县衙来听用!”
王巡检听了这话,便知道县令已经采纳了自己的建议,他也不多说,立即便去调兵。
这边王左挂正在与亲卫们喝酒解闷,突然闻听县令派人相召,说是有要事相商。
王左挂想着县令这几日对自己不错,收拾了一下,便要随着那人去见县令,只是临出门时,有一亲卫拦着他,对他道:“守备,刚才县衙有兵马调动,如今县令突然相召,怕是有什么阴谋!”
王左挂听了这话,笑道:“不必如此多疑,张县令没有因为战败便看不起我,还为我等提供了豪宅以及美酒佳酿,足见县令之胸襟,他又怎么会害我王某人!”
王左挂说完这话也不管那亲卫了,随着来人便往县衙而去了,刚走进县衙后堂,王左挂便看到了县令满脸喜色的站立在庭前迎接他。
王左挂连忙快走几步,到了县令身边问道:“不知有何喜事,竟让张兄如此开心!”
“赵贼如今已离了无定河老营,逃出清涧县了,王兄以为我不该高兴吗?”张清对王左挂道。
王左挂听闻此言,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道:“赵贼如今兵强马壮,怎么会突然离了清涧县,怕是有什么阴谋!”
县令张清道:“管他有什么阴谋,他只要是离了清涧县,便是你我二人的功劳!今日请王兄前来,便是为了与王兄喝一杯庆功酒!”
王左挂听了这话,也不去想赵胜有何阴谋诡计,便一同与县令进了后堂,原来后堂里早已备下了一桌酒席。
待二人落座后,县令拿起酒壶为他和王左挂各自倒了一杯酒,然后与王左挂一起满饮了杯中之酒。
王左挂喝完了酒,刚放下酒杯,正想吃些酒菜之时,却觉得肚内绞痛不已,他视线中的县令张清却越来越模糊,他那里不知道自己遭了县令的暗算,只是如今已无可奈何了!
县令见到王左挂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便拍了拍手,王巡检便带着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把这里处理干净,他带来的那几人,也要一并处理了,不要留下后患!”
县令说完这话,便走出了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