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跟墨奕辰带着一大堆的聘礼进宫,想要不引人注意都不行,尤其是萧亲王府听说自己前去相府下聘的队伍被太子扣下了,连聘礼也被扣下了,萧亲王就怒了,带着人就要进宫,状告太子仗势欺人,有失德行。
只是萧亲王未来得及进宫告御状,墨奕辰就先把萧亲王给告了,告萧亲王通敌叛国,与西凉国勾结,意图颠覆南越王朝,而西凉国独有的贡品就是罪证。
君帝十分宠爱平王,天下皆知,他最宠爱的儿子就是墨奕辰,这不,儿子进宫,心里面自然十分欣喜,“儿臣给父皇请安。”
“辰儿平身。”
太子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两人之间的相处,“儿臣给父皇请安。”
君帝淡然的看着站在大殿之中的墨奕辰,他的这个儿子长的越来越像他的母后了。
“父皇?”久久没有等到君帝说话,太子抬起头来提醒君帝,却发现君帝目不转睛地盯着墨奕辰。
君帝回过神来,自然而然地转开目光,“太子,辰儿,你们进宫所谓何事?”
“儿臣状告萧亲王通底叛国,勾结西凉国意图谋反,”墨奕辰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剑,足可以让萧亲王府死无身之地。
君帝的眼皮子跳了跳,目光看向太子,“太子,怎么回事儿?”
“回父皇的话,今日儿臣在街上偶然遇见八弟,八弟前几日拾到苏小姐的玉佩,前去相府归还,儿臣也跟着去了,恰好遇到了萧亲王府前去相府下下聘的队伍,”说到这里,太子命人将聘礼抬了进来。
“本来萧亲王府跟相府结亲是好事,儿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苏小见萧家送来这么多聘礼,一时间好奇就说打开来看看,这一打开,儿臣和八弟就发现聘礼中竟然夹杂着西凉国的贡品。”
太子走进聘礼中,从里面挑选出几样东西,让太监送到君帝的面前,君帝看着面前的东西,确实有西凉国的标记,眉头紧蹙,目光看向墨奕辰,似乎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辰儿,这凭这些东西,你就断定萧亲王府通敌叛国,是不是有些太轻率了?”君帝语气平缓,让人听不出喜怒。
“回父皇的话,如果有人到我盗我南越国库是什么样的罪名呢?”
“死罪!”君帝毫不犹豫的开口。
“国库乃国之根本,偷盗国库之人,必定心怀叵测,意图扰乱南越朝纲,扰乱朝纲就会给外贼可趁之机,所以等同叛国之罪,而今,萧家前去相府下聘的聘礼中竟然有三年前国库失窃案中的贡品,”墨奕辰淡淡的开口,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但是话语中的意思却是杀气凛冽。
“太子,可有此事?”,君帝将目光转向太子,萧清王府颇受隆恩,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定然不会轻绕。
“回父皇,儿臣只认识其中几样,具体情况还要请户部尚书拿来册子对比才能知道,”太子说的很含糊,萧亲王府明面上是谁也不帮,可是他们私下里却都知道萧亲王府是帮四皇子的。
所以太子就算再厌恶萧亲王府也不能做的太过分,有些事情墨奕辰可以做,因为他不用担心父皇的厌恶,因为即便他什么都不用做,父皇还是一样的宠爱他,而他不一样,他是一国储君,若是招惹父皇厌恶,这个位置可能就要坐得不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