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象着,这其中的一颗石子是江中承,另一个颗石子是秦澍阳,她要将他们的脸统统踩扁。
秦澍阳边解西服纽扣,边舒服的躺上自己的高级真皮座椅,“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回答有没有这回事就行了。”
蔡萌芽咬了咬嘴唇,在说与不说之间纠结。诚然,找秦澍阳帮忙是目前来说最快最有效的解决方法了。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开口让他帮个忙就那么难吗?秦澍阳真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她为什么宁愿去求助江中承,都不愿来求助他?怎么的,在她眼里,他混的没江中承好?
“算了,你朋友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我去跟会所的经理打个招呼。”秦澍阳久久等不到她开口相求,只能认命般的先举手缴枪了。
哎,怎么办呢?在他和她的博弈中,他从来都是那个先败下阵的人。最主要的是,跟她争赢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蔡萌芽又是咬咬嘴唇,算了,为了宋婷的婚姻大事,欠秦澍阳一个人情就欠着吧,“她叫…宋婷,现在在魔力会所门口,被保安拦住不让进。”
秦澍阳在自己本子上写上宋婷两个字,随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立在一旁的陈丽莎,陈丽莎立刻心领神会的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在一起共事这么久,秦澍阳和陈丽莎虽然没有生出所谓的男女之情,但上司和下属之间的默契度早就练就的无人可敌了。
跟陈丽莎交待完后,秦澍阳又把注意力转到电话上,“我已经让丽莎打电话了,不过,我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蔡萌芽学着宋银银之前一样,把嘴一撇,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秦澍阳没安好心。
只是他需要搞清楚一点的是,宋婷的事她可没有求他一个字,是他“自作多情”过来主动提供帮助的。所以,现在他有什么“脸”来问她讨要“表示”?
“我有求你一个字吗?”蔡萌芽平时最不屑装傻充愣这一招的,但这会儿她不介意用上。
准确的说,她也没有装傻充愣,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她本来就没有开口求过他一个字。
警察也会这么不讲道理?是,她是没求他,可是在他问她朋友信息时,她回答了不是吗?
既然回答了,那不就是等同于接受了他的帮助?既然接受了他的帮助,那他讨要回报有什么过份之处?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我可以叫丽莎马上停止打那个电话。”
秦澍阳可不怕她装傻。那个会所他是最大股东,换言之,他说让谁进就让谁进。同样的道理,他说不让谁进就不让谁进。
蔡萌芽可以不求助他帮这个忙,她也可以去求助别人帮这个忙,但最终的话语权还是在他这里。
也就是说,他是那个圆圈的最终点,无论她怎么兜兜转转,最后都避免不了走向他这个最终点。
“别...”蔡萌芽一时情急,生怕他反悔般的叫出声。
叫完后她就后悔了,人家就是那么一说,她这么着急的阻止,岂不是表露着,除了他,她已经找不到更好的求助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