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瑜颓丧地回到了w市,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了方院长。
方院长听闻二人之间的纠葛,坚决不相信陆蔓是纯属为报复而玩弄南怀瑜的感情,他义正严辞道:“你要相信陆蔓,也许是她有不得已的苦衷!至于她会去哪里,我如果知道了,不用你说,我会亲自上阵,去把她绑回来,要她好好交代交代,这是搞什么名堂!你既然回来了,给你三天假,三天后就给我上班!你的辞职信我根本没有批!”
看着南怀瑜萧瑟离去的背影,方院长心中也不好受,毕竟两个都是自己的爱徒,手心手背都是肉,指责哪个都不好。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照你的话打发走了,你倒是给我个说法,为什么突然又不想嫁给他了呢?上个星期还说要给我个惊喜,好家伙,这是惊喜吗?我现在也在怀疑,你是不是在报复他?”
“对不起,您就别管了,他要再问,就说我确实就是在报复他当日的所作所为,好了,我马上要登机了,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那边没有信号!拜拜。”
方院长觉得自己确实是老了,现在的小年轻结个婚也能弄出一部跌宕起伏的《恩仇录》来,当真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南怀瑜回到了自己在w市的那套四居室的房子里,前段时间,他还兴致勃勃地布置了一番,尽最大限度地复原了陆蔓以前所做的一切。
现在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冷清清的,纯黑的装饰处处透着压抑的气息。
南怀瑜颓然倒下,仰卧在宽大的柔然的单人高靠背沙发里,轻轻闭上布满红丝的眼睛,思绪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中。
一身深绿『色』紧身单衣、单裤的陆蔓将机票递给了安检员,回头漫不经心地看了看空旷的候机楼大厅,胸中涌出一股极为苦涩的滋味。
他,是那么小心眼,定是认准了自己在报复他吧?可是,不逃婚怎么办?不然,今后再怎么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