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桦!”
御天容忍不住低喝一声,她觉得此刻的凤桦有点失常,句句不离杀,好像非得要她杀了那些红衣人似的。
凤桦微微一愣,“夫人有何吩咐?”
“你先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夫人——”
御天容挥挥手,“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凤桦这才不甘的里去了。
御天容微眯着眼打量着离去的凤桦,这个人……确定凤桦已经回他自己的房间之后,御天容伸手轻轻地敲了下左边的墙壁。
池阳无声无息的进来御天容的房间,正要开口询问及被御天容打手势阻止了,指指旁边的桌子,示意他坐下再说。
池阳疑惑的走过来坐到桌边,就看到桌上的纸张写着一些字,仔细看过之后大吃一惊,却很自制的没有发出异响,拿起笔在白纸上询问御天容怎么办。
御天容又拿起笔写着……两个人就用纸笔交流着,谈完之后御天容又把那些纸张都烧掉了。
屋里传来御天容的严重的咳嗽声,凤桦很快的进来关心,甚至连门也忘记了敲,“夫人,你怎么了?”
声音才出,他人就出现在了御天容的床边,御天容抬眼:“突然不舒服……”
凤桦担忧的走前几步想要帮她查看,忽然身体被人一点,他再也无法动弹,惊讶的看着御天容,“夫人——”
池阳拖着他远离御天容几步,然后才把他往地上一丢,顺便点了他的哑穴,然后是毫不客气的飞刀一丢,硬生生的把他的手钉在了地上,偏生“凤桦”发不出声音来,那钻心的疼让他大汗直流。
更让人心寒的是池阳居然熟练的丢了一块丝巾刚好遮住他被小刀刺中的手,然后给他解了哑穴,这个时候御天容才正眼看着他,笑得很温柔,可是,他看着却心惊,“夫人,你——”
“这位大哥,你还是坦白交代吧,凤桦去哪了,是谁让你来冒充他的?”
嗡的一声,地上的人呆了,“夫人,你说什么话,我就是凤桦啊!”
御天容皱眉看着池阳,似乎在问池阳怎么办,池阳恭恭敬敬的对御天容说道:“夫人,你先转过去,我来教导下他怎么说真话!”
“哦,也好,我耐心不好。”说罢,御天容真的转过去了。
地上的“凤桦”一惊,这个人又想怎么对付他,刚刚那一刀已经让他心惊胆战了,下一刀谁知道他插哪里去……“我说!”就在池阳显露手中的那十几根明晃晃的银针的时候,某人说话了。那银针每一根都有手指长,都刺到他身体里去,他就算有命也半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