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说明这花瓶的来源,其实也很简单。
汪华晟毕竟跟权煜皇是不死不休的关系,没道理他这样儿上赶着去帮自己的死敌。
把这花瓶给权五送来,就已经可以证明汪华晟与毒蛇没有关系了。汪华晟也只需要证明自己跟那条毒蛇没有关系,即可。更多的,人汪华晟也没道理和立场去帮权煜皇了。
只是……他权五爷横看竖看,也不像是个会讲道理的人呐!
连蒋欣然都觉得,这次汪华晟是无辜,但他的做法,也是不太妥当的。
既然要洗清自己的嫌疑,那不妨就洗清的彻底一点。别给他权五留下一丝一毫的把柄。不然,他权五要是死抓着这一点不妨,非要把一顶高帽子扣在汪华晟的脑袋上,汪华晟其实也没有什么能够帮助自己解释的机会。
为什么汪华晟不说明花瓶的来源呢?
他为什么要把花瓶送给权五,却又不多做解释呢?
蒋欣然实在是很费解。要她来说的话,汪华晟就不妨这次坦诚一些。花瓶他是从哪里得来的,又是怎么得到的,尽管大大方方的告诉给权五。一来是避嫌,二来也是不给权五留下任何栽赃自己的机会。
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要洗白,就彻底的洗白。这样洗一半,却又留一半的愚蠢行为,怎么想都不应该是汪华晟这样的人会干的出来的蠢事儿啊。
坐在墙角地毯上的蒋欣然,纳闷的想着。
蒋欣然能够想到的东西,安宁跟权煜皇又如何想不到?
躺在男人的肩膀上,安宁也百思不得其解的皱了皱娟秀的眉头,“可还有一处地方说不通呢。”
权煜皇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男人轻蔑的从鼻尖儿冷哼了一声,“若是洗的太干净,岂不是有鬼?”
没鬼,也该变得有鬼了。
这世上就不可能有完完全全干净的人。甭管汪华晟是怎么得到那花瓶的,他总是有地方不干净的。这不干净,可没法儿摆在明面儿上去说。
他跟汪华晟交手的次数,远远比他跟毒蛇交手的次数还要多。他太了解汪华晟了,汪华晟也太了解他了。
若是这次汪华晟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那么,他才会怀疑汪华晟。反而是汪华晟只将花瓶给他送来,并不多做一个字儿的解释,才符合汪华晟一贯的行为和性格。那么,他对汪华晟的怀疑才会降到最低。
汪华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才没有多做解释。
只是这些事情,解释起来太过于麻烦,且不是足够了解汪华晟的人,解释了也没用。
权煜皇便没有打算跟安宁解释的那么清楚,他只是强势的说道,“这件事儿,轮不着你操心。给五爷安安心心的在家待着,准备慈善夜宴就好。”
慈善夜宴上,且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的幺蛾子。
作为五爷他的妻子,这狼崽子若是不好好准备一番,恐怕在慈善夜宴上的时候,她该手忙脚乱了。
既然权煜皇都这么说了,安宁也不再为难自己的脑细胞。
他说了轮不着她操心,那她还操什么闲心?
爱咋咋地去吧!
权煜皇说的没错儿,她现在没有必要去思考和那花瓶有关的事情了,有他权五爷在,轮不着她。此刻摆在她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过些天即将举办的慈善夜宴。
毕竟……今年的慈善夜宴可是有她的一半名义在。
她……再如何不想出这个风头,她也得出了这个风头。
既然横竖都已经要出风头了,那也甭矫情什么了。权煜皇之前想要把她藏在他的身后,好好保护起来的方案,显然已经随着局势的变化已经不可能再继续使用了。那么,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她这个权家的主母,就狠狠的出一出风头,如同明九爷万众瞩目的归回京城一样,她也在万众瞩目之下,出场好了。
不就是出风头么?
那她就把这个风头出足,出的最招摇,最绚丽!
怎么着,也得要对得住她这个权家主母,权五爷之妻的身份跟名号吧?
权家的主母,权五爷之妻,那排场,那风头,那气势,总不能被比下去吧?
她海雨晴不是要跟她以两人共同的名义举办慈善夜宴么?
好啊。
那就走着瞧了。
比试比试,到底是她海家大小姐这朵花儿开的艳丽,还是她这朵权五爷家里的花儿,绽放的更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