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把本王当傻子吗?你口口声声说效忠本王,可你真的对本王忠心吗?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却把本王置于何地?我沙氏在山南传承了数百年,沙木就算再不孝,又怎么能将山南交于你一个外人之手?”
这时,南越族长开口打断道:“王爷,和他还废什么话,如今他孤身一人,本座只要一只手便可以宰了他。算算时间,王妃身上的药效也差不多了,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座已经有点等不及了。”说着南越族长再次站了起来。
就在宋宁与沙木对答之时,他已暂时压制住了噬骨神针的伤势,望向山南王妃的目光充满了淫邪之意。这厮觊觎山南王妃已久,如今终于不再掩饰。
此时,山南王妃体内的淫毒的确已经发作,加上身中牛虻细针,根本无力反抗。王妃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绝望之色。她看着一脸淫笑望着自己的乌槐,冷声道:“你想玷污我的清白,休想!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说着,王妃仰头望向宋宁,语气决绝地道:“趁着我现在意识还清醒,快,杀了我!”
呃,宋宁心中迟疑,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他如何下得去手?更重要的是,对方还是李薇薇的师傅。可若不动手,对方就会被乌槐那老不修污辱,真要是那样的话,不说王妃会生不如死,他自己也难以接受!
看着山南王妃一脸哀求的样子,宋宁左右为难,最后一狠心,就要动手。乌槐看见,猛地一挥手,宋宁只觉手臂微微一疼,旋即身体变得僵硬。手臂静脉血管中一个莫名的物体在他血液中逆游而上,瞬间他的手臂失去知觉,下一刻,宋宁身子一软,同样委顿在地。
宋宁暗叫不好,这种感觉他之前在闯情谷三关时有过一次。当时第二关的蛊术高手给他下蛊时他便是这种感觉。毫无疑问,乌槐为了防止宋宁杀死山南王妃,刚刚对他下蛊了。
也不知对方给他下的是什么蛊,竟片刻间便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早知道他就晚几日再与李薇薇洞房了。那样的话,他体内有情比金坚母蛊保护,根本不怕这鸟乌槐下的蛊。
不过,很快宋宁就想到自己和乌槐的武力差距,就算对方不用蛊,自己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啊!山南王妃体内不也有蛊王保护么?而且还是一对,公蛊母蛊都有,无奈一开始便沙木和乌槐联手偷袭,重伤之下只能任人宰割。
更重要的是,乌槐这老不修竟然还对昔日的女王下药,春药并非真正的毒物,所以情比金坚蛊也不能排除。一旦药力完全发作,王妃失去意识,到时就只能任由乌槐这卑鄙无耻的老不修玷污了!这可比杀了他还叫人难以忍受!
如今还有谁能来救他们?纵然宋宁心志再坚定乐观,此刻也不由生出一丝绝望。早知道刚刚自己就不应该犹豫的,宋宁心中不由地后悔起来。
乌槐一招制住宋宁,这才满意地放松下来,脸上不无得意地道:“女王,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吗?”
或许是见大局已定,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握之中,乌槐反而未急着动手。他眼中闪过莫名的兴奋之色——他要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否则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我知道你虽然嫁给了王爷,但你们一直没有同房。”乌槐道:“你体内的情比金坚蛊一直没有送出去,因为你还没找到你的心爱之人。情比金坚蛊在你体内成熟后又交配生出幼虫,到如今已经快三次了吧。我特意计算过,这几日应该正好是它们第三次交配的时间——知道我为什么要用牛虻细针对付你么?”
说到这里,乌槐露出极度的自得之色:“牛虻细针可以封住你的心门,让你失去反抗之力。而且,这样一来,情比金坚蛊得不到你的心头血喂养,就会变得更加狂躁。再加上烈性春药的作用,即便你心志再坚定,也必然陷入无边的欲海之中,难以自拔。”
“等到药力全部发作,就算是一只公狗摆在你面前,你也会不知羞耻地迎合上去,嘿嘿。到时本座不仅可以得到你的身体,还可以攫取你体内的蛊虫,让它们同时交配,使你一次便怀上本座的孩子。”
“按照金越的祖训,你一旦将情比金坚蛊送出,就要一心一意服侍我,即使你心里不愿意,也必须一辈子做我的女人。哈哈……”
说到后面,南越族长已是克制不住地大笑起来。说出来后他果然痛快多了:隐忍十数年,策划了这么久,今日终于功成,他焉能不欢喜若狂?焉能不畅快大笑?
宋宁听后却是一万头草泥马从心头奔过。没想到这厮这般阴险!他望着怀中的山南王妃,忍不住吐槽道:“你们金越怎么会有这么操蛋的祖训?”
这不是坑害自己的后人吗?
山南王妃面色惨白,想到自己不但要被乌槐玷污,以后还要嫁给他,一辈子做他的女人,山南王妃就觉得人生充满了绝望,活着再没有意义。可身为金越女王,她无法违背祖训,难道自己真的要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吗?
不!山南王妃望着一直抱着自己的宋宁,趁着自己脑海中还留有一丝清明,她猛地伸长脖子,狠狠地吻在了宋宁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