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靓也是真的病急乱投医，再加上这些年王宛若确实对她们家很照顾，就对着她道，“唉，是白血病。”

王宛若的抿着唇，并不话，心中很多东西都串了起来，她直接对着明靓问道，“那些资料你卖了多少钱。”

明靓捏着手机的手指头一紧，整颗心仿佛都被捏住了似的。

最后她才慢悠悠的低声道，“你知道了。”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她的语气也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愧疚。

王宛若在那边再也控制不知，直接骂道，“明靓！你的良心真的叫狗吃了吗？这么多年来，我对你如何？随时随地你要请假我都让你走了，还私下给了你大约二十万，现在你居然在背后捅我刀子！你真的不会良心不安吗？我这辈子真的毁了啊！！”

道最后，整个人已经有些歇斯底里，还带着哭腔。

明靓张了张嘴，自知理亏，最后只是了一声，“对不起。”

王宛若却不依不饶，“你一声对不起就行了吗？违约金呢？你来帮我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