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到晚间,夜深人静时候。
吕成带人弄了三两马车出去,小半个时辰后才是回返,把车上一箱箱的东西搬运卸下,放在宅院的地窖里。
张林着人清点了下,约合六万多贯钱,那苏巧巧不亏是做过花魁的角伎,富得冒油。
他不放心,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把这批钱弄回大王乡里安全。于是趁夜出发,亲自带队回返,顺便要拿一些私密的东西。
梁府。
房间中,梁中书右手高高扬起皮鞭,在面前跪趴着的女人的雪腻背上狠抽一记,听得女人痛哼声,他甚感刺激。
“这般打你,可是快活?”
女人扭着『臀』儿,肌体痛的发抖,嘴里却凄凄媚媚地哀求道:“爷再多打几下,奴奴心里快活的很。”
梁中书小鞭啪啪地再抽几下,浪笑道:“可比你家弟弟玩的快活?”
张巧云银牙紧咬,心里又羞又气又悲,默不作声。待得背『臀』又挨了鞭子,才叫道:“没有老爷玩的快活。”
梁中书哈哈大笑,皮鞭刷刷地甩打一阵,抽得女人痛哼哀嚎,心里愈发火涨地问:“是那沈灵玩的好,还是你弟弟的好。如实说,休要骗我。”
“沈……他不如二郎的好……”张巧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只求男人快快打累了安歇。
梁中书把皮鞭扔了,随手从枕边拿起一个四五寸长的角器,对着某处一捅,只听得女人哎呀一声,他满脸狰狞地问:“二郎他真个有六寸长?”
“是……”
“好,那你明日再把他唤来吃酒。喂他花『药』吃,我看你俩个耍。耍的好,我便再抬举他官升一级。”
张巧云沉默不语。
梁中书厉声问:“听见没有?”
“是,奴家听见了。”女人心里恨不得立刻死去。
待得第二日,张巧云犹豫万分,终于是不敢不听老爷的吩咐,叫人去东湖宅院请自家弟弟来府上说话,却是得知他回返莘县去了。
她心里这才松口气,随即又苦恼起来,这般煎熬终究拖不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那晚上的荒唐事,她其实也没记住,当时喝得头昏眼花,又吃了些许花『药』,哪里分得清谁是谁。只是苏巧巧吃的花『药』少,事后告诉了她,才让她羞愤交加,难以自处。
她知晓自家男人是何打算,一是好男风,想教自己弟弟做他塌上之欢,又想捉他把柄,干一些见不得人的揽钱勾当。
那沈灵通判与他同是一丘之貉,二人背地里搞坏了不少相貌堂堂的男子,便是张巧云所知的,至少也有三五个不听话的年轻俊男子死无音讯。
一想到自家弟弟的『性』命,她更是坐立不安。二郎虽是风流不羁,却也不失为一个好男子,若是被梁中书毁掉,他张家岂不绝了后?
只是,她一个弱女子,又有何能耐呢。
后台提示本书建议整改。说实话,开车部分我一直是很琢磨用词的,应该是某位看官举报了……其实,『性』这个东西很反应一些故事,可以折现出主角的『性』格变化,以后尽量一笔带过。余下几日一天两更,我把前面的部分修一下,要耽误些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