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缩缩脑袋:“她会耍刀弄枪的,奴奴可不敢惹她不快。”
“我也会耍刀弄枪,你怎不怕?”
“嘻嘻,爷非常人嘛。”唐楠儿忽然抬起身子,附在男人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话。
张林笑骂道:“这才五六天,怎跟你姐姐一般能吃。”
“爷。”少女撒娇不依不饶。
张林只得把账簿扔去桌案上,一个翻身把唐楠儿压在身下,惹得她娇嗔一声,随即吧唧吧唧的声音响起来。
刘倩儿酥红着脸颊不敢动弹,耳边那吧唧吧唧声好一会儿,接着是男女粗喘声,再是床榻从轻微的晃动到剧烈地晃动起来,许久后听见唐楠儿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直到有一只粗厚的大手隔着衬衣裤,在抚『摸』她的身体,让得刘倩儿再也无法假寐下去,只得桃红满面地随着魔爪肆虐作出反应。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痛吗?”
“嗯。”刘倩儿咬紧贝齿,拼命地搂紧男人的腰背脖颈,忍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痛楚,仿佛是烧红的洛铁捅了进来。
张林经验何其丰富,悠悠然然不紧不慢地采着花儿,未过少许,便让少女体会到了除痛楚外的异样快感。
早先把刘倩儿收为贴身丫鬟,张林就有这般心思了,今晚兴致高昂,也就顺着心意做了。反正,古代老爷不都如此么,很正常不过的事。
少女蕊嫩,经不起开采,几番风雨璀璨,张林将最后的雨『露』滋润在了唐楠儿的花苞里。
待得天光大亮,某人醒来,见左边少女春睡似海棠,右边少女娴静如幽兰,不禁感叹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啊。
只是两个少女的身体尚未完全成熟,经不住他百分百地发挥出战斗力。
保甲司。
张林查看着大校阅上番后各州地的保甲抽调数目,虞侯、文书勾当则埋头伏案地抄录文书通报,笔走如飞。
“夏津县抽调的厢军怎敢不足数?”
听到提举问话,韩洪解释道:“那县今秋欠收,能凑出三百厢军已是叫苦,前头已跟都监通报了声。”
“有无文书,王侍郎知否?”
韩洪尴尬道:“无有文书,王侍郎应该是知道的。”
“应该?”张林大有深意地瞅他一眼,也没深究下去,又道:“雨水稀薄,今秋各县收成都不太好啊。”
“是呢,这一到寒冬腊月,北地流民又得大举南下乞食了,可叫人头疼。”
“来年既要攻打梁山贼寇,王侍郎也该招纳流民充入禁军才是。”
韩洪苦笑道:“朝廷就拨了二十万贯钱下来,前番禁军和厢军要去一批,余下的还不够『操』练呢,哪里有闲钱养流民?再说十二个县都是张口要,哪里喂得饱?”
只怕其中大部分都落入了那王黼的腰包里,不过这话他区区一个虞侯却是不敢说出来。也就自家这上司混得熟,他才敢多说几句罢了。
张林听了这话,暗暗摇头:“闲心莫『操』,王侍郎自有办法弄得发兵的粮饷来。”
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但凡兵马过处,各县乡需得缴纳“剿寇税”,一层一层地最终从百姓身上扒下来钱。
各地都是这般干的,也无甚稀奇。
有时候,章节名好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