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际,只见散堆在城门处的货物响起了嗤嗤嗤的声音,接着冒起了白烟,二三十个呼吸后轰然一声天雷平地起,一颗巨大的火球在城门口爆炸起来,把东城门炸的木屑『乱』石横飞。
四五十个围在周边的守城士兵逃都没处逃,稀里糊涂之下被爆炸席卷做了亡魂,哭喊声、惊恐声『乱』成一片,整个城东门户大开。
知府府衙,雷声轰然之下,王黼猛地站起面朝东边,皱眉喝道:“外头怎么回事?”
门外侍卫应声道:“回老爷话,属下也不知晓。”
“那还不派人过去看看?蠢猪一般!”王黼的心情很不好,这几天他右眼皮直跳,夜里也常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噩梦,总感觉有什么不好事情要发生。
少时,府衙外头响起『乱』哄哄的呼声,一个满面土灰累得气喘如牛的传令兵闯进门来,绊倒在门槛下嘴里破风箱似地喊道:“报,报侍郎,莘县张临起兵造反了,正从故城镇杀奔而来。”
“什么?”王黼惊得站起,目瞪口呆地喝道:“你说谁反了?”
“保甲提举司的张提举,张临反了,领了五千骑军正沿故城镇杀到了马陵道口,已经在来大名府的路上了!”
“快快快,来人,叫关胜快来!”
旁边侍卫提醒道:“侍郎,关总管被调去了魏县。”
王黼病急『乱』投医,喝道:“那就去喊李成!”
侍卫苦着脸道:“李副总管前儿刚去了南乐镇征船,还是老爷您下的令。”
“混账东西!”王黼大怒之下,随手拿起桌面上的笔墨纸砚朝侍卫砸去,瞪着大眼吼道:“还不快去把各厢指挥使都调去守城门,万不可让一个贼人杀进来!”
“是,是!”侍卫心道你特么连手书都不给我下,老子说话管不管用天知道啊,慌慌忙忙地去了。
马陵道口,张林骑军到来之际,即刻占了船坊,早已安『插』在此地的人手随即抢船搬运金银财帛,起帆开航。
等船队离开之后,张林骑军马不停蹄地直接向西,从大名府东面杀去。
三四十里地,一个时辰未到便已兵临城下,此时的大名府东城门一片狼狈,只勉强搭了些『乱』七八糟的货物和沙包堵死了城道。
张林提枪往前一指,大声喝道:“杀进去,踏破大名府,诛杀王黼『奸』臣!”
“杀!”
骑军席卷着漫天烟尘闯进还没完全堵死的城东,陈良一骑当先,战马高高跃起,一枪戳死一个士兵,只听得见城中轰雷声大作,预先安排的人也在相互接应。
这边城东相持不下之际,一队四五百的骑军从西城小道的后山中杀出柳巷口,沿着镇龙井街直冲城门要里应外合。
在两股骑军里外冲击之下,城东两营指挥兵马人心惶惶,眼见受不住了,一部分仓皇逃窜,一部分跪地哭爹叫娘地喊饶命。
城东破口打开,张林的两千余骑军顺利里外会师,以奔雷之势直冲知府府衙而去。
“我虎威义军只为诛杀『奸』臣王黼,凡抵抗者与其同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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