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该来的还是要来,厉天佑攥紧了拳头,很想跟山对面的虎威军干一场,可惜悬殊太大,犹如以卵击石。
他咬牙喝道:“传令全军,撤至武义!”
“是。”
只是厉天佑麾下兵马尚未完全撤退,曹宝就领着两连六百骑兵奔至县城南门前,列阵在城门三百米外,派人传话。
“虎威军开拔过境,尔等若不想与我军为敌,烦请退兵至兰溪,否则便视尔等欲要截我军后路粮草,说不得要兵戈相见一番。”
厉天佑气得脑袋冒烟,骂道:“婺州乃是圣公率领我等打下来的,凭什么让我们退至兰溪,你们虎威军莫要欺人太甚。”
传令兵大声笑道:“某只负责传话,听不听由你,大军不日过道婺州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憨睡,到时莫怪我军没有提前通报尔等。”说罢,仰起马鞭,呼啸而回。
傍晚时分,开道先锋的曹宝两连骑军已是进驻到了永康县城里,不由得大声嘲笑这群方腊军早已被神机营火炮吓破了胆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占了永康县。
是夜,陈良和贵武也领着虎威军、神机营落脚县城休整,次日清晨,曹宝继续领军奔赴武义县。
永康离着武义不过八百十里路,前晚入夜时候,厉天佑就领着五百马军先行扯到武义县城中,将虎威军进入婺州的消息告知了驻扎在此的成贵和高可立二人。
此二人得听了消息后也是默不作声,思量中,成贵道:“如今看来,这张临与我义军是敌非友,不可不防,当尽早将此间消息通禀圣公。”
厉天佑道:“他大军骑兵一日二百里路,只怕明日午时前就能到达武义,我等是退还是……”
“如你所说他虎威军火器真有那般神威,我等三人一起总计两千精兵,五千步卒,当是抵挡不住。只是圣公有令我等驻守在东阳江和永康溪,若是贸然退兵,太丢士气不说,圣公也会责罚下来。”
“那该如何是好,还请两位兄弟拿个主意?”
高可立沉思一阵,问厉天佑道:“你哥哥是如何与你说的,事关我等身家『性』命,你如实告诉我俩!”
“他只说万不得已,不与那张临敌对,且退且让,不伤两路义军的和气。”
“呵呵。”高可立阴笑几声,道:“你哥哥倒会做人,他这是在留退路啊。”
“此话怎讲?”
“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等当初跟随圣公起事,也不过是为了一场荣华富贵。前番已是回绝了朝廷的诏安,眼下朝廷大军高歌凯进,杭州城已是没了希望,圣公只能退守睦州。这两浙路虽大,恐无我等容身之地啊。”
厉天佑心头一凛,此番失了杭州,不但军心不稳,而且粮草军械也无力供应,情势一落千丈,只怕会一败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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