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一个秀才莫要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后。
“你去打听下这宿元景在哪里落脚,回来报与我知道。”
“是。”年轻人提起裤脚,牵了一匹马,忙不迭地追赶而去。
……
夜『色』才上树梢,清风徐徐的小院中。
石桌上摆放着几样精致家常小菜,一盘麻婆豆腐,一叠油炸花生米,一盘竹签烧烤的羊肉羊腰子,一份鸡蛋炒韭菜,一壶酒。
张林和贵武二人吃喝的不亦乐乎,你一杯我一杯,尽情谈聊着北地战事。
张某人虽是贵为主公,但年岁比之贵武也就大六岁,加上他阶级尊卑观念不似古人那么强,和什么人都能在酒桌上热闹起来。
聊到那诏安使宿元景,张林听了对方在船上南下途中吐的稀里哗啦的话,顿时开怀大笑起来。
“对了,他如今落脚在哪里了?”
贵武笑道:“城中客栈他没有身牌,入住不得,只能去了西城外的南源寺。”
张林顿了顿,随即一口捋掉肉块,将竹签扔在桌上,沉声道:“不知好歹的和尚。”
“咱们宋国一向礼佛,各处寺庙香火都旺,当年那赵家太祖曾受过佛家和尚的恩情,和尚们不但给钱,还出武僧帮忙打仗。太祖皇帝登基后,大兴寺庙土木,算是一报还一报。如今的和尚,个个都肥的一肚子油水。”
张林点点头,寺庙肥缺他是知道的,自家后宫里几个不懂事的女人经常跑寺庙里去烧香礼佛,去一次的香火钱少则一二百贯,多则七八百贯,他一直没计较罢了。
反正,早晚得收拾收拾这群脑满肥肠的和尚。
“石秀怎没跟船南下?”
贵武哦了一声,道:“他和吴先生跟着厉天闰的八千兵马中,再过十余天就到。”
张林沉『吟』少许,道:“婺州乃是厉天佑和高可立,成贵三人在驻防,毕竟是方腊那边出身的人,不可靠。”
“是,陈旅长这番也让我来问问主公可有其他安排?”
张林笑道:“他是如何建议的?”
“果然还是瞒不过主公。”贵武道:“旅长他建议将梁山投奔的鲁达鲁营长一千混编营马步军和神机营新兵连调去婺州,把厉天佑三人的八千兵马调回来打散编制重新训练。他们三人麾下的步卒不行,但一千数骑军还是可用的。”
“可以,回头我会让参谋部发调令与你。”
“是!”贵武又问道:“旅长还让我问问主公怎么处置那批抓来的梁山头领。”
张林笑了笑:“怎么?”
“嗨,还不是那宋江总是使人游说吴先生,说看在兄弟昔日情份上放他们回来。吴先生做不了主,又不好推迟,只好避开跟船南下了。”
“放他几个人能顶什么事?”张林无所谓地道:“既然他们想要,那就卖个面子吧,这事你去找吕成,人在他手里看押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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