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灰雾人说，“我可以告诉你三个境界，无，生，一。”

“无，生，一！”杨玄真念叨了一句，暗暗记下这三个境界。

“当年，我修为大成，飞升混元天界，修成混元天仙，才知修行刚刚开始，我只是一个无境道者。”

“无，即什么都没有！”灰雾人说到这里，发出大笑声，这笑声蕴含了无穷深意，有欣喜，有无奈，有好奇，百千种滋味包容在一起，让杨玄真体会到灰雾人的‘心’和‘境界’。

“成就混元天仙后，已经无路可走，上接混沌，下应寰宇，想再进一步，就要悟道，参悟出属于自己的灵生规则。”

“原本，我以为我的规则已经很完美，可以让宇宙永恒存在，却没想到，还是错了。”

杨玄真没有插话，他也无法插话，这么高深的东西，他无法想像，也无法理解。

灰雾人看着周围的光球，说，“一个世界，拥有智慧生灵后，才会蕴灵，这种灵，才是真正的灵气，也是道者需要的灵气。”

杨玄真听到这里，有些明白了。

灰雾人接着说，“你应该知道，修真者想提高境界，保持生机，就需要吸收灵气，仙人想提高境界，保持生机，就需要仙气，而我们道者，需要的也是灵气，只不过，这种灵气更高端。”

“好了，灵气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也能汲取灵气了，我就不多说了。”

灰雾人说话的时候，手里托着一个光球，“你看，这小小的一个世界，生活着数亿，乃至数十亿，甚至万亿的智慧生灵，每一个智慧生灵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有独立的思维，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规则，一个世界就会崩溃。”

“呵呵！”灰雾人轻轻一笑，这笑声，充满了无奈，“有时候，你睡一觉，或者，打一个盹，再醒来时，会发现整个世界一片灰败，里面已经发生了一场大战。”

“这！”杨玄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没有到那样的境界，还无法理解灰雾人的思维，也无法理解他的无奈。

不过，杨玄真能想像出灰雾人说的事情。

灰雾人说，“修成混元天仙后，既要修道力，又要修世界，只有一个世界和谐了，你才能汲取灵气，才能向更高层次进化。”

“经过无数次失败后，我创造出九重规则，也是现在的第九号当铺。”

“呃！”杨玄真傻眼了，他也明白了。

“然而，我刚创造出新的规则，又遇到了强敌，再加是混元上界突变……”灰雾人说到这里，竟然不说了，杨玄真下意识的问，“上界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事情，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以你的修为和境界，即使知道了，也管不了。”

“呵呵！”杨玄真干笑两声。

灰雾人说，“你改变生化危机世界，又改变神雕世界，又进入原始世界，这一切，都做的非常好。”

“你要记住一点，让一个世界和谐，让智慧生灵有希望，这才是关键点。”

“轰！”灰雾人说完，巨大的人脸散了。

“这就走了？”

杨玄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灰雾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还有很多话要问呢。

比如，灰雾人是谁，上界又是什么样子，该如何修行。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迷。

杨玄真看着周围的光球，暗道，‘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灰雾人总会在关键的时候指点杨玄真，杨玄真心里仍然有疑惑，‘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吗？他不是要夺舍？’

杨玄真想到风云世界的徐福，那是一个大反派，活了两千多年，喜欢游戏人间，刚开始的时候，徐福也装成一个大好人，接近步惊云和聂风，把步惊云和聂风玩弄于鼓掌之中。

“灰雾人是徐福？还是想夺舍？又或是其他的？”

只要灰雾人出现，杨玄真就会忍不住多想。

这一次，灰雾人说了几件事情，杨玄真最在意的是‘九重规则’，他想，‘灰雾人’创造了九重规则，这应该是非常重要的规则，也是第九号当铺存在的真正意义。

杨玄真把目光放到光球上，他能看到光球之中的人和事。

在古代社会，大家的追求非常少，大多数人都是换取一些钱财，让自己的生活过的更好一些。

在武侠世界中，大家都有一个武侠梦，因此，很多人换取武功秘籍。

在现代社会，大家的视野开阔了，想法更多，愿望也更多，想得到的东西也更多，如此一来，换取的东西也多种多样。

如，有些人想让自己变得更漂亮一些，有些人想让自己成为有钱人，有些人想获得一份爱情，有些人想学一门武功，有些人想修仙。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利用第九号当铺为保护自己，或宣泄自己心中的怨气。

“怨气？”

杨玄真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