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没有说话,只是揉着壁荷脑袋的手更放轻了些。
“师尊,您说败了M国政权之后怎么办?那里离天阙太远,鞭长莫及,总不能放任成无主之地!那样必然争斗不断,无辜百姓要跟着遭殃了。”
壁荷话语里满是担忧,看来,这个问题已然成了她目前行动计划里最大的困扰。
文渊收回揉她脑袋的手,神色收敛的开口。
“战争从来对百姓都是残忍的!何不就让百姓自己推举他们的领袖,天阙可从旁监管,也不负军方出的那一份力。”
“只是,民主、自由从来都不是说说,天阙的监管力度需拿捏到位,否则最终将适得其反!”
壁荷细细琢磨文渊的话。
M国能行事如此嚣张,均因帝国主义作风,话语权被顶层彻底掌控,而下面人只有听之任之的份。
或许,换个政权管理方式,对国民,对大众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到时,天阙高层还得要能把持的住才行!
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相信到那时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武力镇压就是了!
能废了一个M国,同样能再废一个天阙!这一点,壁荷从来没什么心理负担!
何德隆、何爱国,乃至梁燕、卫铭等等,这些为国为民无私奉献的人坐镇的政权,她会鼎力支持!而换做自私自利,不顾百姓死活的人执政,毁了就毁了,又有什么好可惜的呢!
“师尊,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壁荷恢复笑意盈盈,回望向文渊的眼神里泛着晶晶亮的光。
“好!定好出发的日子跟我说,我陪你!不许一个人擅自行动!”文渊再次警告道。
壁荷摸摸鼻子:“哦,知道了。”
第二天,天色尚未大亮,厨房便传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壁荷闪身出了空间,简单洗漱完就见刘翠英已经准备好满满一桌子早餐。她来回在厨房与餐厅间穿梭,手上还没停下忙活。
“姥儿,这么丰盛啊!”壁荷搓着手笑嘻嘻凑到刘翠英身前,朝着饭桌深深吸口气卖乖道:“嗯……真香!”
“姥儿,做这么多好吃的,您这得起的多早啊,昨晚是不是因为我回来您激动的一晚上都没睡好?哎丫你看看,我这都心疼了!”
刘翠英早笑的满脸褶子挤成了一团:“我大宝贝乖孙哦,可不是嘛,想死姥儿了都!人家不都说,一日不见,就跟分开了三十好几年!”
“你数数,你出去了几天!咱俩这得多少年没见着了?!我能不想你吗?”刘翠英高高举起一双油乎乎的手,凑到壁荷脸前‘吧唧’就是一口,亲完还不忘感慨一句:“可想死我喽!”
壁荷乐的咯咯笑:“姥儿,您这都听谁说的啊!要这么算,那咱俩这岂不是得有个百八十年没见着了?这感情好,咱俩都活上个几千岁,不然,还真不够这么挥霍的!”
说着话,壁荷随手拿起一只圆滚滚的小笼包塞进嘴,鲜美的汤汁伴随柔软清香的面皮一口咬下去,幸福感满满充实了口腔。
“真好吃!不愧是我姥儿,手艺棒棒哒!”壁荷含混着朝刘翠英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