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回来了?”
“嗯!我不在,有什么异动么?”
“大王你前脚刚走,这家店里面直接就出去了十来号筑基修士,魏七跟了他们一会。”
“哦?魏七查到什么没有?”
“回禀大王,今天白天来这家店吃饭的李头和其手下十来个弟兄,在小的回来之时,他们都已经通通被这家店出去的筑基修士,给灭杀干净了?”
“有没有凡人伤亡?”
“呃……那倒没有,这些筑基修士,训练有素,手脚都麻利的些,连太大的动静都没漏出来。”
“被发现了?”
面对魏浩突如其来,直插要害的反问,魏七一瞬间满脸冒汗,其脑筋飞速运转,片刻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还不待其再说什么,魏浩便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
“你是个聪明人,好好干,下回谨慎点。刚才你没跑,算是替你自己保住了小命。”
魏浩拍了拍魏七的肩膀,迈步出了房间,回自家的卧室去了。
留下魏七和魏一面面相觑,两者浑身就像在水里刚刚捞出来一样,前胸后背,鼻洼鬓角皆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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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太后,公主,臣窦靖宇求见。”
“进来吧!哀家不是都说过多少次了么?窦先生不是他人,见驾无需多礼。”
“臣惶恐,叩谢太后恩典。”
“窦师傅,不知你深夜见朕有何要事?”
“回陛下,朱雀队回来了,斩敌首一十六,我方无伤亡。”
“好!赐酒,窦师傅,传朕旨意,赏朱雀全队十二勇士,每人三两玉魂酿。”
“臣遵旨!”
“整日里欺负这些低阶修士有什么意思?”
“住口!欢儿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是!”
“太后,勿恼公主,臣已经和程宁定下大计,三日后一同前往玉女门,只要说动了玉女门,则大事可期,我大楚复国指日可待。
这接连刺杀城中官差,不过是让城中百姓惶恐,营造我大楚声威而已,臣保证,要不了多久,太后,陛下,公主就可移驾燕京,重掌大权。”
“窦先生的用心良苦,哀家和陛下与欢儿都明白,哀家听说窦先生,自身伤势未愈,还将冰灵水鱼每日送给我们吃?”
“回禀太后,臣身上的伤已经不碍事了。冰灵水鱼乃是……”
“唉!窦先生为国操劳,身体格外重要,你的肩上可担着我大楚的天下呢!纵使有一丝一毫的闪失,都是对大楚的百姓不负责,对哀家和陛下,公主不负责,哀家已经传令下去了,今后的灵丹灵材,一律窦先生先用。”
“臣……”
“窦师傅不必多言,这是朕和母后,姐姐共同的意思。”
“臣谢主隆恩。”
“窦伯伯,欢儿刚才一时失言,还望窦伯伯你不要见怪。”
“公主哪里话,殿下天真烂漫,臣哪里会见怪。”
“嘻嘻!窦伯伯,我听说咱们客栈来了个高手?就是因为他,窦伯伯才将自家的冰灵水鱼让了出去的?”
“窦师傅,可有此事?那高手修为几何?难道连窦师傅你都不是其对手么?”
窦靖宇面对公主,陛下的急切追问,和大后的目光灼灼,其不由得将自家在椅子上的脊背挺直了许多,摸了摸三绺短墨髯,轻笑道。
“公主所言不假,咱们这客栈之中确实是来了一位金丹高手,其名魏浩,神通术法不凡,虽然臣没有和其交过手,但就凭其上榜英雄帖一事,臣就敢肯定,我俩交手,胜负五五之数。”
“这般厉害!窦先生可是能力敌那天禅寺元婴法僧的人物啊!这世间竟然有“第二个”窦先生,且还就在我们眼下,这会不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大计?”
“太后勿忧,这魏浩不是咱们人族,其乃是一个妖怪,据我所知,其对什么王权争霸,丝毫不敢兴趣,此次前来不过是来求一神道法门,或是敲一敲廖娘娘的竹杠罢了!不会与我等大事发生冲突。”
“哦!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