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娘的,拚了!”一个小头目恶狠狠地遥遥瞪过一眼。尼玛赵家小子,回头老子有的帐跟你算!“天上不会白白落下烙饼,兄弟们,想拿钱就得玩命啊。”
庄门一侧,杨孝平一马当先,率先追上了殿尾的山贼,这厮足足比身后士卒远出十多丈。”嗬哈!”斩马刀斜劈而下如同切开多汁的甘蔗。
未料手中兵刀锋利如斯,杨孝平用力过猛脚下一个踉跄,他惊喜地轻咦一声又放足追去,借着奔跑的冲击力,斩马刀如切牛油无物能挡。
“哈、哈哈,痛快、痛快!”杨孝平拄刀挺肚放声狂笑。最高指挥官的勇武令士卒们更添信心,鼓足劲追上贼人抡刀便砍。一群农户、失地的地主甚至村中懒汉、街头无赖组成的厢军,正面对阵山贼绝对会一个照面就弃械而逃,但今夜不同了,强悍的山贼遭遇致命打击后伤亡惨重战心全无,士卒们要做的是痛打落水狗的勾当,而厢军又得赵瑔吐血倾囊大奉送,刀利甲固战力飙升。
有士卒武艺不精,先被负隅顽抗的贼人斩了一刀,回时神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干脆与贼人打起对攻。猛鹫山悍匪们泪奔如雨,明明对手武艺膂力胆魄皆不如己,为何双方同时挥刀,刃断倒下的总是自己。
越来越多的厢军士卒瞧出了端倪,放开胆子嘶吼着,卯足劲胡劈乱砍。仗打到这份上,贼人们万念俱灰了。
越战越勇的厢军不但追上了逃跑的山贼,而且双方抵死缠绵,秀的不是恩爱,而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势不两立。
杨孝平的斩马刀转动如风车,当者披靡势如破竹。“弃械投降,饶尔等不死!”
退路被阻、顽抗必死,山贼们被团团包围,山穷水尽之际人的求生欲望占据了所有思考之地。
“降了、降了,我等降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军师停下脚步,在山寨养尊处优惯了,这一通亡命长跑差点要了他的命。
“投降了?好、好。”赵瑔放下心中大石,残匪们真若不顾一切舍命逃窜,必定有漏网之鱼逃之夭夭。“喂,放手啊,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确认安全,谢春风总算放开他,“你敢打某的脸?你居然敢打某的脸?没人敢打某的脸,某乃大罗天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