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所有的木棒都在瞬间燃烧起来,而在刑天的手上也多了一股小火苗,似是那些火的源泉。
“发芽者?”
夏洛特惊讶的捂住了嘴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刑天,“你居然是火系发芽者!”
刑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什么发芽者,不过运用火的能力是在楼兰号上时他就知道的,只是一直处于迷茫状态才没表现出来,这时是由于愤怒,才被迫使出。
“大爷你绕了我们。”这些人似乎也知道发芽者的厉害,一个个扑通跪倒在地,惊恐的看着刑天手上的那股火苗。
“你们都站起来!”刑天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去理会旁边震惊的夏洛特,而是让那几个跪倒的人重新站起来。
那些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云,不过最后还是听从刑天的支配一个个的站了起来,可就在他们站起来的那一刻,他们的膝盖顿时被一股火苗击穿,扑通在次跪倒在地,不过这次则伴随着一片哭爹喊娘的哀嚎,还有满地的鲜血。
就连夏洛特都有点惊讶,眼前这个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对方都已经跪地求饶了,怎么还下如此重的手,不禁有点悲天悯人的轻声阻止道:“就这样算了吧,别再把事情闹下去,他们已经都跪地求饶了。”
“闹?什么叫闹啊,如果我不是你所谓的发芽者,受苦的就是咱们,你忘他刚才说过的话了,难道你想尝尝被他们对你临蓐的滋味。呵呵,我可不想,所以我必须给他们一个足够大的教训,让他们以后在不敢害人,尤其是你、我,连想都不敢想。”
说着刑天运起火苗在那个他举着人的头上,削去了他的两个耳朵,还有鼻子,血流满面,哭天喊地的声音一直没有停过,直到那名男子疼的实在受不了晕过去了,刑天才停了下来,然后将他扔向那几名胆战的男子,道:“带着他赶紧滚,要不然你们也是这样的结局,还有就是以后别让我在见到你们,要不然会比今天有趣十倍。”
几名男子顿时如释重负,也不顾的膝盖的伤了,扶起那名男人就急忙开车跑了,似乎比他们飙车时还要快。
刑天这时才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然后拿起红酒又嘴对嘴的喝了一口,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做过似的。夏洛特则直接陷入了无语当中,她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一时间她甚至都不想在和这个人有任何交集,因为这一切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唱噩梦,给她的人生观带来了巨大的重创。
刑天则突然笑了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很无情,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如果我不这样做,他们就会去修理店找大叔的麻烦,我不怕,可大叔怕!所以我必须让他们对我产生恐惧,一次性的解决掉所有的麻烦,让他们想都不敢在想。至于割鼻子、耳朵,我也觉得有点恶心,可是做起来时就没那么多感觉了,所以你骂我什么也都是对的,不过对与一个连记忆都没有的克隆人来说,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你说是吗?”
夏洛特听完这句话之后愤怒的心情又突然平静了,因为她感觉他说的很对,让那些人不找麻烦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产生恐惧,可是这样的做法却又让她无法接受。不过从心底里却又突然冒出几分欣赏和同情来,使得她的小心肝一时间怦怦直跳,说不出的紧张,这也使她意识到了自己应该离开了,要不然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不过在临走前,夏洛特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我刚才问你名字时,你还没说呢,现在说吧。”
“我叫刑天。”刑天淡淡笑了笑,没有任何的表情。
刑天!
远古神话中那个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的战神,也是这个名字,可两人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夏洛特迷茫的想着,可是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又转而一想或许是老毕头希望他有一个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涅磐重生的新开始吧,所以才给了他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虽然走了,不过夏洛特的心里却一直没能平静,一直想着两人经历的点点滴滴,还有他杀伐果断时的样子,直到回了家,进了房门,看到那些熟悉的场景时,才回过味来,狠狠的摇了摇头,把那一干事也就抛在了脑后,娇滴滴伸了一个小懒腰,准备先补个觉,然后再做打算。
可就这时,她却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开走了光之子,那么那个身上没有钱、没有任何记忆的男人要怎么回家呢。
“管他干什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夏洛特发泄般的嗔了一句,自我解惑道:“我睡不着觉,嗯,想出去遛一圈,然后的遇到了他,这个解释应该不错吧。”
“只是好感而已,只是好感而已,所以我必须进一步考察一下。”
小姑娘婉转的说服了自己,然后伴随着光之子强烈的轰鸣声,向着来时的方向快速的驶去,可当她到达风风火火的酒吧门口时,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刑天居然正坐在酒吧的楼梯上,把玩着那已经喝干的红酒瓶,似乎早已猜到她会回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