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热闹的人到没有什么稀奇的,但突然冒出来了五张生面孔,逐渐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尤其是中间那两位,男的玉树临风,女的面容姣好,不说自身而在散发的气质不容忽视,单是这两人的外貌都是上上乘,跟他们这些风吹日晒的粗糙皮肤不可比的。
先是一个人发现了,后来那人偷偷告诉了旁边的的人,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队伍里混进来了五个外来人也搁这看热闹。
几人早都察觉了一束束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但是见温如言不动声色,他们也并没有表现什么。
“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温如言看了一会,蓦然问前面的的老伯:“老伯,依你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事怎么处理?”
那老伯觑了她一眼,见一个顶尖大美女跟自己说话,顿时精神了许多,开始给温如言分析起来。
“老刘家当初答应把地承租给老张家,这可是白字黑纸,板上钉钉的事,自然是老张家占着道理的。但是人做事又不能做太绝,所以还得给老刘家一口饭吃,不然岂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老刘家拿着承租赚的钱买着菜熬上一年,这地就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说到这,老伯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当初大家都觉得老张家傻不拉几的,让老刘家占了个大便宜,没想到今日一下颠倒过来了。”
温如言听着两人还喋喋不休的争吵,不得不感慨这几人肺活量是真的大,她来的时候府里的几人都已经去看热闹了,自己还小憩了一会才踱步过来了,没想到这嗓门还是跟那了喇叭似的震耳欲聋。
老伯说的是一种方法,但真是因为老刘家不愿意干,才会有这样的争吵。
农田种满了香喷喷的的菜不仅可以自家吃还能卖出去,比起当时收到的租金,自然大家都会按照好的选择了。
温如言的声音,极具穿透性的道:“依我之见,有很多方法啊。”
本就有好多人望她,这一下子大家都洗耳恭听了起来。
“敢问老刘家几亩地?收了多少钱?”
老伯沉吟片刻:“一亩地,两年一百二十两银子。”
温如言一愣,原来土地这么值钱。
她脑子里开始高速运转。
“第一种,就是从租金上面做文章。首先两年一百二十两银子,也就是一个月五两银子,一年六十两银子,那么老刘家退还给老张家六十两银子,再加上之前白字黑纸写过,现在想反悔收回自己的地了,那么违约金就按照一个月的租金,让老张家再白租一个月算,也就是再赔个五两银子,给老张家六十五两银子,息事宁人。”
“第二种就是从土地上来看,一亩地等于十分地,一亩地租出去一个月五两银子,那么两分地为一两银子,老刘家可以再从老张家租回来,每个月再定期给老张家交上租金,不过现在地价和当时低价不同,按现在租地的价格,再讲中间的差价补上,那样租给谁都没差的价格,租给老刘也一样。”
温如言莞尔一笑,原本只是两人之间小声的交谈,随着一个个侧耳恭听,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连吵架的两位也开始听温如言的分析起来。
“或者就按照老伯您说的那样,老刘家毕竟是收了租金的,那就不要农田了,用租金买菜养活,不过老张家毕竟占用着人家的农田,那么可以让老刘家以原价购买他家的食物,不可以加价,反正也是购买,两者获利一个可以生存下去,一个也不怕东西卖不出去。”
温如言想通透后,突然觉得这租金也不算多了,几乎都是一家的来源,一个月五两银子,那么拖家带口的,可能没一眨眼就消耗没了。